忽然,房间中不知何处发出了一声东西破裂的脆响。
尽管声音不大,但那几名可怜的侍女却立刻露出了极为惶恐的神色,她们绝望地转动着眼睛,四下里搜寻着可能碎裂的物事,希望能够在尼古拉斯发现之前弥补上自己的过失,然而在她们来得及找到那碎裂的东西之前,坐在桌前的尼古拉斯就缓缓抬起了头。
“你们打扰到孤了。”
他平平静静地说,似乎并没有生气,但侍女们却纷纷扑通扑通地跪了下去,连其中心志最坚定的一个也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没有一个人开口求饶,没有一个人敢——她们只是战战兢兢地跪在那儿,仿佛一只只引颈就戮的羊羔。
尼古拉斯懒洋洋地抬手,张开五指,无数道锋利的金属长矛随之无声浮现,柄柄锋锐地悬浮在了空中,桌边的几个大臣下意识地垂下了头,尽管矛尖并没有对准他们,他们却依然忍不住感到诚惶诚恐。
“亚伯特。”
尼古拉斯忽然开口,他转过头,对站在他身后的亚伯特说道:“今晚重新甄选一批侍女吧,最近的这几批都有些……”
他想了想,干脆利落地将手掌猛然攥紧:“……不怎么合用。”
“是,殿下。”
亚伯特声音温和地回答。
悬浮在空中的金属长矛们停滞了一瞬,随后“夺夺夺夺”
地朝着四面八方的墙壁疾射而去,房间里一下子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儿。
“殿下。”
亚伯特适时地递过来一张素白的手绢,尼古拉斯随手接过,粗粗地擦拭了一下并没有沾染上什么东西的手指。
“最近总是觉得有些心烦气躁,而且你们知道,孤对那些做错事情的人的忍耐力……一向不是很高。”
尼古拉斯清秀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他似乎是在向那些大臣们解释:“今日就暂且商讨到这里吧,孤感到心绪不宁,剩余之事来日再议。”
侍女们的鲜血还在地板上流淌,尽管尼古拉斯的话说得十分敷衍,却又哪里有大臣敢于反驳:如果他们真的有一身不平则鸣的傲骨,那肯定也就不会因为一点点利益而甘心俯就于尼古拉斯这个伪太子的旗下。
在门外的侍卫打开房门,将那些侍女们一一拖出房间时,几位大臣们陆续起身,目不斜视地从大门中穿过。
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就从他们脚边的地板上擦过,然而这些大臣们没有一个人往那些血痕上多看一眼。
尼古拉斯非常没有形象地靠坐在座椅上,用亚伯特刚刚递给他的素白手绢扇着风。
“我最近的感觉真的算不上好。”
他看着最后一位大臣从走廊的尽头转过去,手中的手绢挥得更急:“……总觉得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尼古拉斯顿了顿,他无意识地停止了扇风,将那条手绢握在手里,慢慢揉成了一团。
“我那位亲爱的母后怎么样了?”
“尚未有消息传来。”
亚伯特冷静地说,在尼古拉斯目光看不见的角落,他将一块破碎的玉牌往口袋的更深处塞了塞。
神殿的玉牌……刚刚突然破碎了。
这也是那声害死了侍女们的声响的来源。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亚伯特的心里一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但他最终只是微笑着向后方踏了一步,对着尼古拉斯伸手请道:“殿下,再过半个小时就是晚餐时间了。”
“好吧,好吧,晚餐。”
尼古拉斯嘟哝着,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他刚想要迈步,却忽然停住了,指着前方对亚伯特道:“你先走。”
前方的道路上尚未被清理干净,地板上仍然残留着侍女们的血迹,半凝固的血液被涂抹在浅色的地板上,看上去十分刺目显眼。
“遵命,殿下。”
亚伯特神色不动,他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当先往大门的外面迈去,在经过尼古拉斯身边时,亚伯特转过头瞟了尼古拉斯一眼,声音极轻地说:“我不得不提醒您一句,殿下……您的这种做法实在非常地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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