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告你们猥亵。”
“反正我都看过了。”
难得他促狭的朝我笑,凤眼于飞。
这种笑容,我终于理解牟安白为什么被融化了。
马车在一间客栈前停了下来,我扶倾子赐下车,装作恩爱的夫妻模样,他倒很‘配合’,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我身上,累得我“扑哧,扑哧”
直喘气。
“掌柜,一间上房,加两个铺。”
没等我开口,品笔已经开了房,五人挤一间,NP吗?天怒人怨。
小二送来热水,奇怪了看了我们半天,我终于忍不住,低低央求:“再开间房吧,不方便”
倾二公子头也不抬的回答“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呆着。”
“那你跟我一起睡呗。”
刚出口,才发现这真是个大胆的邀请。
倾子赐睡床,我睡铺,那三人又挤了一间房。
品笔一开始要在这间房站岗,被我拒绝了。
他恨恨看我,似乎我已经将他主子谋害了般。
“其实不用这样草木皆兵,正常一些,查起来线索还会少一点。
何况现在上面还忙着对付辛尔得拉呢。”
那边不语,咳了一声,表示他还醒着。
“以后你们打算怎么办?”
现在我们一路南行,也不知道他们肚子里打着什么主意。
“不是‘你们’,是‘我们’”
他闷闷开口。
“好吧,我们要怎么办。
我至少得有个目标,这样才能活得有意义。”
有些伤感,我始终无法全力掌握自己的人生。
半晌,他开口“我的目的就是你的意义。”
嗤然,莫非你以为我是牟安白,想起那个同志,突然有些倦倦的,有时候仍然会为了情感烦恼,即使是别人的情感,只要发生在身边,都会有些伧然。
又追问了些这次的目的和计划,他都缄默不语,抗不住,渐渐入睡。
半夜梦中,屋子里有低沉的谈话声,品笔说:“他两人已按计划尽量避开战斗了,兵马损失得并不严重。”
倾子赐的声音:“那魏王的兵马呢?”
“魏王那老匹夫倒是奸猾,死守城池,和辛尔得拉比消耗。”
“让他们两人先假意归顺魏王,我的兵都是精兵,那厮会想要收为己用的。”
我想我是困得慌,或者本不愿醒来,接下来的时候仍然一觉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