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物,被踹入河面之声。
万籁,皆悸。
.
翌翌翌日。
“睡醒了?”
冷淡的嗓音里毫无半分怜悯。
“睡、睡醒了……”
有气无力的答话。
其实压根就没睡着!
她整整两天一直在腹泻。
腰酸腿软不说,菊花仿佛被黄瓜狠狠爆过几回,哪来力气精神抖擞?哆哆嗦嗦还差不多。
欣慰的笑。
拍拍胸口,她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倏然,两根指头竖起。
“两、两升河水?”
惊悚得倒退一大步。
“不必。”
宛若鸡蛋大小的粗糙石子掷来,一本厚度若砖头的《析文解字》当头砸来。
“含着石子诵读字典,两千遍!”
××××××××××××××××××××××××××××××××××××××××××
晌午,酷暑难耐。
“老人家,请问灵隐寺如何走?”
飞来峰顶,崎岖山路弯道众多,一位霓裳翩翩窈窕女子驻足,笑靥灿烂询问过路挑水老者。
老者被烈日晒得眯起眼。
他放下扁担,随手一指:“姑娘怕是记错,此处并无灵隐寺。
倒是山脚向北八百里远,有一座香火鼎盛的大佛寺。”
“大佛寺?”
窈窕女子微诧,“八百里?”
“谒佛须上西天。
姑娘莫不是嫌八百里路途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