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烦老娘我烦,你敢嫌我——”
“我嫌你怎么了,你看看你那个鬼样,谁看了都觉得渗的慌,和个鬼似的,哪点像个女人样?”
“啊,我和你拼了。”
钱氏气的理智全失,朝着连午一头撞过去,没啥防备的连午被她一头撞的摔在了地下,头磕在桌角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包。
疼的他倒抽口气,脸就黑了,抬手对着明显也被他这一摔给吓的一怔的钱氏就是一巴掌,“你想造反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敢推我?”
说着话,连午对着钱氏咣当又是一脚,钱氏哪里还有刚才的气馅?直接就焉下去,“当家的饶命,我错了,呜呜,都是我的错,当家的别再打了——”
屋子外头,李氏听着这边传来的动静,眼里一抹精芒掠过,瞪了眼一脸好奇,翘了头要去看热闹的连甜儿,“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和我回屋摘菜去?”
“哦,去就去嘛,又凶我。”
连甜儿不满的嘟了下嘴,很是不甘心的看了眼二房的屋子,自然,她从那紧闭的房门上是看不到啥的,眼底掠过一抹可惜,看不到热闹呢。
耳边猛的响起钱氏的哭喊,以及夹杂着老二连午的怒喝,连甜儿心里竟然涌起一抹兴奋,这动静要是换成三房,挨打的是伏秋莲,这该多好?
西厢房,伏秋莲满脸的不赞同,“你二哥在打你二嫂。”
在伏秋莲心里,男人就不能对女人动手,对女人动手的那叫不做是男人!
“二嫂要不是做的太过,二哥不会动手的。”
连清眼皮动了下,目光却没从眼前的书里移出来,的确,在他心里真就是这样想的!
“什么是太过,什么是不过?你就二哥那德性?”
伏秋莲很不满,此刻的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满眼前出现一桩男人打女人的恶意事件,还是不满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个男人的无动于衷,或者,她更不满的是自己穿过来的这鬼地方——男人和女人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
这个认知不仅仅是在男人的心里,在女人心里也是一样的,不然,你看那素来嚣张跋扈的钱氏怎么到了自家男人手里,就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只有乖乖的挨打的份?
“娘,娘救命,啊,我不敢了——”
足足过了一刻钟时间,东边屋子里的动静才渐渐消失,让伏秋莲更觉得憋屈的是,不止是连清没动静,就是大房,甚至是连老爹的正屋,包括连甜儿连非都没有一点动静。
哪怕是往外冒个头呢,一个都没有。
各屋的门紧紧闭着,整个连家的院子一点声儿都没有!
除了钱氏的惨叫,呼喊,求饶,中间夹杂着连午的打骂声,再没一点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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