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殿下的,没有错!
殿下啊,不论你有千个万个道理,顶撞尊长,以弟克兄就是错。
殿下仔细想一想,若是家里子嗣多的,那些非嫡非长的子嗣都如殿下这般去争,这没了规矩岂不要家宅不宁,鸡飞狗跳的?”
“所以我的名声臭大街了?”
“殿下不必在意,庸人之言不去理会就是了,他们怎么会知殿下的良苦用心呢。”
我不服气,“那么那些庶子私生子总该佩服我吧?依着我看,佩服我的人还多些!
是我的就该是我的,凭什么不去争?”
周总管看了我几眼,他好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回到慈宁宫,我把文华殿经过详细说给皇祖母,我发现皇祖母对我的态度变了,变的有些陌生,她仍旧喜爱我,但却多了一份淡淡的疏离与不舍。
我想这就是成年人处理离别的方式吧,毕竟下个月我就要出宫开府了。
此后我的生活终于重归平静,难得有几天没人打扰的日子。
五日后,皇帝派人来传话,我的奏疏批了,皇帝手书‘准许如奏’。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这回算是稳了,我成功把自己逼入死胡同。
华山一条路,要么功成要么葬身鱼腹。
这期间,我去了一次朱老大府上,我比他有眼力见,我去时起码拎了两盒果子一坛黄酒,可不像他,总是空着手。
他这几日精神明显强过往日许多,得意的笑脸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我当然是去贺喜的啊,我是真心祝愿他早日册封太子的,我还在他面前自夸说上了奏疏给父皇贺喜!
我的这位大哥哥还是很实在的,他莫名其妙的说我受苦了,将来一定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