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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别想了,”
他安慰我,“以后再说吧。”
我们没有再说话。
戴向南给我带来一个收音机,调到古典音乐频道,正在放《阿尔卑斯山交响曲》。
年少的时候仅仅觉得它和理查?施特劳斯的大多数曲子一样,音色够亮、场面够浩阔,后来经过人世变化,才知道这未尝不是一种对人世的态度。
只是,对于我来说,理查?施特劳斯和瓦格纳一样,有点太强大了,听久了有点闹。
我还是喜欢门德尔松或者莫扎特。
我的音乐知识大多是戴向南普及给我的。
他是个古典音乐迷,我们上中学时,戴向南置办上便携式CD机。
我俩经常一人一个耳塞,坐在天台顶上听音乐。
夏天,风吹过我的头发和我的裙子,清清爽爽。
听古典音乐最消磨时间,一首曲子得放几十分钟就过去了。
就在这首曲子要听完时,有人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卡住了。
希望这次出差能给我点灵感:)
☆、第五章(二)
“小麦。”
“你怎么来了?”
看见凌若梅,我还是很高兴的。
她摘了帽子,瀑布似的头发垂了下来,“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欠费了。”
我不想说得太详细。
“哦,”
她看了眼戴向南,后者什么也没说。
“你不是在外地拍外景?”
“拍完了。”
她轻松地说,“我记挂着你,便赶紧回来了。”
“我没事的。”
凌若梅还不知道眼前的进展,我也不大想说。
不是信不过她,而是一遍一遍,我觉得烦。
我懒得说话。
“我让他炖虫草给你喝,他这几天有没有做到?”
凌若梅说得很俏皮。
“啊,我喝过了。”
“看来他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