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怎么会有我的照片?很快我就认出,这张照片是某次社里野外活动拍的。
难道,这消息是社里有人捅出去的?
我立刻联想起上次的事。
看一看时间,是两天之间,原来已经闹了一阵儿。
我关上网页,什么也没有说。
再说什么?说不是我?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但我要给他们一个交待,我要用行动告诉他们,不是我。
我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我申请了一个全新的微博号,并且申请认证。
认证通过得很快,我发了第一条微博:
如果你认为,这两个人有可比之处,那请你尽情地传播那些桃色新闻吧。
下面是两张照片,左右是凌若梅漂亮的容颜,右面是我——是我烧伤后的第一张照片,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脸。
我的头发没有长全,整半部左脸颊全都是伤痂脱落后斑痕,裸露无疑。
然后我发了第二条微博:如果你觉得,娱乐我就是这样有意思,请继续。
我知道,写娱乐新闻的,都是捕风捉影,谁也没有本事拿到民政局的婚姻登记记录——即便拿得出来,也不敢报。
我的这两条微博瞬间被疯转。
他们都了解我,我想,他们这次会相信,不是我。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做了知心朋友的希望,但我还不想他们怨恨我。
他们都是我爱的人。
我一个人哭了一整天。
第三天,我接到了戴向南的电话。
“喂?”
他没有说话,只听得见他的呼吸声。
我也沉默。
“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低而涩,我的泪很快地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没更上?
☆、心尖上的那滴血(二)
天渐渐变暖,我住的房子是有落地窗的,没事时,我喜欢躺在躺椅里晒太阳——当然,并不是太阳直接照着我,这是医生不允许的,我只能坐在那儿,把没有受伤的脚伸在阳光下,享受一下阳光的感觉。
夏晓斌在楼下按了对讲,我正躺在那里。
因为很舒服,我便把门打开免得我还要再起来第二次,然后又回去躺着了。
我听到背后有关门声,便头也不回,“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