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压下来点儿嘛。
卫景平乐呵一笑:“我先前也没想到,这要回去谢谢大哥。”
前几天卫景明射大雁的时候肯定没想到会把山里头的大金雕一家吓跑,更不可能想到晁大夫天天去山里头捡鹰黄白,他都觉得这事有点过分戏剧了。
不过还不知道晁大夫是不是真的除了去后山捡鹰shi白之外,就没有别的途径了,比如说从专门倒卖药材的人或者别的药铺里购买这样的,还得慢慢试探着。
不能得意的太早。
“老四你好好念书,这事包我身上。”
卫景英拍着胸脯道,得嘞他明天就先带着金灿灿去晁大夫眼前晃悠一圈。
等他动心了往下就好说了。
“谢谢二哥。”
卫景平非常期待地说道。
当天晚上吃了饭,他们买了些吃的,拿上孟氏给姚疯子请人裁的两套灰色粗布长衫,一块儿送到了后山,去的时候姚疯子算是比较清醒的,一直东一句西一句问他念书的事,还给卫景平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姚春山,三个字。
“名字真好听。”
卫景平夸了他一句。
姚春山听了兴致很高,又提笔画了一副画给卫景平看,画上是个四五岁的扎着小小的垂鬟髻的女童,眉目格外清秀传神,他嘴里念叨着:“溪儿,溪儿……”
“是先生的女儿吗?”
卫景平问他。
姚春山东拉西扯的半天,最后也没说明白“溪儿”
究竟是谁。
停留了会儿,天色已经很晚了,卫景平只好跟他告辞:“我有空再来看你。”
……
之后过了大概两三天,卫景英沮丧地跟他说:“晁大夫那儿,没戏。”
“怎么说?”
卫景平一阵眩晕,觉得这件事办得一点儿都不顺。
他仔细想了几遍,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就又道:“你跟晁大夫……”
别是一言不合动手了吧。
“那天晁大夫看见金灿灿站在我肩膀上,”
卫景英说道:“他就问我这鹰卖不卖。”
“二哥怎么回他的?”
卫景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