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要上城门上玩,站的高,看的远。
在城门上眺目远望,风景独好。
苏锦待了一刻钟,苏阳要逛街,苏锦陪着他。
他们前脚走,后脚城门口出现一道壮观景象。
几百官兵穿着亵衣亵裤往城内跑。
他们是负责押送粮草的官兵。
刚出城门没多久,就被勒令把衣服脱下来,让他们回京。
干这事的是东乡侯。
消息一阵风送进宫,皇上眉头拧成麻花。
“所有人都遣回来了?”
皇上压抑着怒气道。
“除了冀北侯,其他所有人,包括冀北侯的随身护卫都打发了,”
护卫禀告道。
“……。”
“他怎么不连冀北侯一起打发了?!”
皇上勃然大怒。
皇上气的心口痛。
福公公劝皇上息怒,护卫道,“东乡侯让官兵给皇上您带句话,他不会打劫那批粮草,该送到边关的粮食,一粒也不会少,皇上不放心,大可以派人把东乡侯府包围住。”
皇上心稍安。
只是没安片刻,另外一消息送进宫——
东乡侯府的人从制衣坊领走了六千套衣服。
皇上以为自己听岔了,“多少套?”
“六千套。”
“六……六千?!”
他不是说几套吗?!
想到被打劫的东珠——
皇上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他要那么多官兵衣服做什么?
想到什么,皇上怒不可抑,脸都气紫了。
难怪他答应的那么爽快!
他是没打算打劫粮草上山,他打的是让那些山匪下山吃粮草吃军饷的好算盘!
看皇上气的吭哧吭哧,福公公劝他道,“皇上,您喝杯茶消消气,或许这不是坏事,东乡侯手下的人脾气虽然不好,但武功不差,送去边关,正好可以杀敌。”
皇上恼道,“只怕他们没杀敌,就先把我大齐将士给祸害没了!”
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