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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班的课很好上,先前四班班主任告诫他,班上学生聪明是真的,但爱刁难人,常叫老师下不来台。
他完全没有遭遇这个阻碍,课上纪律很好,学生聪明眼界也广,除了课间提问过多外,磨合得很不错。
这天他一进教室,就感觉到一种微妙的不同,这个不同显然来自季正则。
季正则的视线太过露骨,说不清是狂热还是阴鸷,面无表情地盯了他整整一节课,快要在他身上烧出洞来。
他一进办公室就被压墙上了,季正则反扣着他的手腕,火热的呼吸喷在他后颈,烫得发烧。
办公室里没人,门被重重阖上,沉厚的窗帘让屋里的光线昏暗而暧昧。
他脸贴着墙,难耐地挣了几下,半偏过头,面红耳赤地骂,“季正则你别发疯!”
方杳安本身不矮,单在季正则面前显得瘦弱,他175往上,窄腰长腿,比例很好,穿着西裤紧绷绷地包着臀,连着细长的腰线显得屁股又圆又翘,围着黑板走一遭,能叫人把眼睛黏在他身上。
季正则一边心里邪火烧得噼里啪啦响,一边恨他在讲台上风骚不自知,恨不得把人拖下来直接操晕了带走。
“你怎么那么爱勾引人?嗯?”
季正则咬着他耳朵扯,喘气粗重,勃发的性器隔着裤子磨他的屁股,食指沿着两臀之间的裤缝摩挲,话像从牙缝里蹦出来,阴狠地质问,“你在勾引谁?你穿这么骚的裤子在勾引谁?”
突然暴起扯着裤子往两边撕。
“啊!”
方杳安激烈挣扎起来,手肘直直往身后戳,用了狠劲拼命厮扭,“你干什么?别碰我!
滚开!”
被季正则死死压住,西裤“撕拉——”
一声从中间裂开,方杳安后头凉飕飕的,成了个开裆裤。
他羞愤欲死,转过身对着季正则踹打,“神经病!
你疯了!”
季正则握着他手腕抵在墙上,堵住他的嘴凶狠地吻上来,滚热发黏的体息在发酵,他失神地倚在季正则臂弯里,口水淌了一下巴。
季正则把老庞桌上那半壶菊花茶泼在他臀缝里,就着这点湿润捅开了他的臀眼,手指粗略地扩张几下,狠狠插进去。
方杳安被架在墙上,随着顶弄不断上耸,两颊像火一样烧红,皮肤蒸粉,眼里湿漉漉的,像含着半汪酥水,噙在眼眶里摇摇晃晃,像季正则一撞狠了,就要落出来。
他全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了,紧紧环着季正则的脖子,恬不知耻地哼哼,“重,再重一点,哈.....太,太深了,不要......轻点,肚子......要破了。”
他捂着嘴,泪眼迷离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