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一下下抚着她后背,为她顺气:“好妹子,苦了你了!”
又长叹一声,停了手,“哥好不容易求万岁爷将你从海晏堂那调了出来,如今竟出了这档子事儿,怕是又要跟那头扯不清了……”
雅如摇头,低头拭泪,心里却想着下午唐棠将她拉入内室时所说的话——“我不管你为谁办事,你只要知道,如果主子有半点差池,你便也不能独活。
明主子,才是你真正的靠山。”
她也伴着安公公轻叹了一声,——一朝上了船,便再也脱不了身了。
莫说桂嬷嬷见天的遣宫女来与她套话,方才皇上那神情,怕是也还当自己是太后身边的人吧!
她的胞兄安德海,这许多年来,暗地里帮着皇上瞒了那头不少的事,却还是得不到皇上完全的信任。
伴君如伴虎啊!
这样想着,眼泪便又滚滚滑落,安公公知她心思,安慰地拍拍她手背:“别寻思了,我们这些个做包衣奴才的,自然是要为主子好的。
但咱心里头得有杆秤,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万万不能做的,这心里头得跟明镜儿似的,才算是真正的明白。”
雅如垂了眼帘,嘴微微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
安公公皱眉:“歇着吧!
今儿个这事儿,便只有这一种说法,也只能有这一种说法,可记下了?”
雅如点点头,安静地躺下睡了。
安公公掩了门,抻腰打了个呵欠,眼角泛出些泪花来,不由苦笑,自己竟也离不开这福寿如意膏了么?福寿福寿,如何有福?又如何能长寿?他狠狠敲了敲泛着酸痒的关节,蹒跚地向外屋走去。
“又要下雪了吧?”
他喃喃,望着天际不断翻滚压低的乌云,拢了袖子,匆匆向天地一家春走去。
憋了一下午的雪,终于在天刚擦黑的时候簌簌地泄了满地银光。
这雪下得极霸道,静立在檐下,便可听到落雪之声,沙沙如窃窃私语。
相较屋外的热闹,天地一家春内却是一室无声,烛火熊熊地燃着,偶尔爆出个烛花,荜拨一声,如石子投入深潭,泛起点点涟漪,便重又恢复了平静。
奕宁两眼血红,双手紧紧抓住明澜手腕,十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压出了道道新月状的血痕:“醒过来!
给朕醒过来!”
声音粗嘎沙哑,似是喉头里含了一把火。
“你是朕全部的希望,你怎敢负朕!”
“啪!”
极清脆的一声,明澜右脸上立时浮现了五条指痕,却仍是半点反应也无,静静地躺在那里,仿若泥胎瓷塑。
奕宁咧了咧嘴,露出森冷的白牙,从喉间发出的低低笑声逸出窗外,混在风雪中,好似无助的呜咽。
作者有话要说:【树洞一下】
今天收了个零分长评,有位大神,没有看我的文案,仅看了我的第一章,就为我写了篇零分千字评。
私以为,她所提出的雷点和问题,在我文案中,和后文中,都有交待。
自然我是没那么超然的,看了后,很委屈。
就像我辛辛苦苦养了个娃,好容易有人夸几句了,却被这位大神远远一个砖丢过来,直接拍倒在地,否定一切,说真的,小卡好伤心。
好容易缓过来了,看到伊打的零分,心中又是一阵抽痛,想到俺专门圈养bw这一珍贵物种,得的评本来就少,伊的评得给俺拉掉多少积分啊?于是双管齐下,许久不能释然,误了更新,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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