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边哭边笑,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财迷。”
随手把他自己的外套衣角塞给他。
废土将衣料折了折用牙咬住,点了点头。
安息也点了点头,浸满消毒液的止血绷带轻轻挨上废土血肉模糊的胸口,他痛得眼球上翻,腹部的肌肉紧绷了起来,令人头皮发麻的痛吼被堵在他喉咙里,安息只觉得自己也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害。
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小心的动作清理了伤口周围,安息赫然发现那些抓伤的边缘已经发黑卷边了,一些辐射毒素成紫黑色的放射网发散出细细的枝干,大量细胞液化为体水从伤口里涌出来。
安息不忍再看,重新缠上止血绷带,废土也松开了嘴里的衣角,胸口无力地起伏着。
“你别这个脸,”
废土说:“我受过好几次,变异伤,都没衰变,运气,运气还行。”
他不安慰还好,话一出口,安息又呜呜哭了起来,低着头找抗辐射剂和消炎药给他吃。
他一边哭,一边又去查看废土的断腿,废土道:“这个,固定得不错,暂时……别去动。”
安息点点头,问:“还有哪里痛?”
废土没力气了,闭上眼摇了摇头,安息连忙抓着他手臂说:“你别睡!
睁开眼睛,你别睡!”
废土皱着眉头,意志力和透支的体能在无形中角力,他缓缓张开眼睛,看着安息,忽然说:“我是真的不喜欢你。”
安息知道他是在回应自己之前说的话,流着泪摇头道:“没关系。”
废土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疲惫却性感的笑容:“还是这么好骗。”
他说:“就是死到临头想气气你。”
安息尖叫起来,捂着他的嘴:“不准说!
不准说!”
废土又闭了闭眼,这次终于坚持不了,昏睡了过去。
“废土?废土?米奥?喵喵?”
安息不管怎么喊他,都再也得不到回应,他浑身血液冰冷,恐惧得无以复加。
“怎么办,怎么办,不要哭,快想……”
安息如同被关进烤箱的没头变异苍蝇,又是惊惶又是绝望,他把两人行李包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倒出来——能够用上的急救医药已经都用上了,他此时当真束手无措。
这时,他忽然看见两个深绿色的烟筒——那是废土最初留给他,叫他给自己避难站发射信号的求救SOS弹。
虽然信号的格式是自己避难站独有的,但此时此景,他无论如何得试一下。
安息跑出洞口,毫无遮蔽地冲到烈日下,对着天空发射了第一枚信号弹——猩红色的火光直冲天空,炸开形成一个避难站特有的标志,在正午日头下并不是很明显。
安息又钻回山洞里,默默祈祷有人能看见。
等了漫长的一个小时,安息的耳边还是只有大地噼啪燃烧的声音,以及废土逐渐微弱的呼吸。
他把自己裤腿拉上来,发现右脚脚腕肿大了一圈,完全无法弯曲,这环境下没有任何能冰敷的东西,安息所幸不再去管它。
又过了一个小时,安息已经逐渐绝望——废土开始有些喝不进去水了,自己脚腕的痛感也越来越无法忽视,他被晒伤的皮肤开始不正常地泛红,而且表面滚烫,贴着石壁也凉不下来。
安息单腿蹦出洞外——再次发射了一枚信号弹。
第三个小时过去了,倾斜的阳光爬进了洞口,安息靠墙坐着,废土的头搭在他肩上,他的头又搭在废土肩上。
安息想去牵他的手,却发现他手上全是之前能量枪爆炸的划伤,血已经凝固了。
安息心疼极了,握着他的手腕,放在自己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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