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蚁摇了摇头,道:“大王已不是昔日之大王啦,任用奸佞,远离贤臣,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谏言,我留在白蚁族还有什么意义呢?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已是心灰意冷了,去意已决,司寇大蚁就不必相劝了。”
家蚁既然去意已决,再之己所不欲勿施于虫,也就不好再劝啦,只是问了一句,道:“白蚁族真像你所说无可救药了吗?”
家蚁道:“如今的白蚁族就像病入膏肓的老虫,如果大王尚能听劝,白蚁族还可以施救。
大王自负,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谏言,奸佞得宠,为所欲为,盘剥老百姓,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大厦将倾,白蚁族无可救也。”
大司寇与家蚁一起起身,登上山巅,有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感。
两虫站于高山之巅是沉默寡言。
最后,家蚁面向大司寇,道:“司寇大蚁,我就要走了,你在朝堂之上要多保重啊。”
大司寇道:“既然你的心意已决,我就不便相劝了,走吧。”
两虫拱手道别,家蚁后退几步,相互对望而去,随后转身下山,上车离开白蚁族。
();() 大司寇停留了很久,才下山,骑上马向白蚁王宫奔去,入宫面见白蚁王,跪拜道:“大王,相国已经离开了白蚁族。”
白蚁王起身,道:“它这是为何?卿为何不劝住相国?”
大司寇言道:“相国去意已决,臣即使是想劝也劝不住啊!”
白蚁王走出,气的在原地直打转,疾步走到案桌之前,将案桌一旁的书简掀落一地,道:“走,走,你们都走,没有了相国孤照样治理好白蚁族。”
随后唤来站于宫门之外的宦官,道:“你去传旨,命白枫将军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在三天之内攻下西南域。”
宦官道:“奴才接旨。”
而后退出。
宦官赶马车奔往西南域,白枫将军带领众将领在辕门迎接,道:“末将率领众将领恭迎宦者令大蚁。”
宦者令站于白枫将军及其众将领之前,道:“传大王敕令,命白枫将军务必在三天之内攻下西南域,钦此。”
随后白枫将军及其众将领起身,白枫将军走上前,道:“敌我悬殊太大,此时不易攻城,即使是伤敌一千,也会自损八百,大王为何这么急促的下令。”
宦者令道:“相国离开白蚁族,大王还在气头上,奴只是来传达大王的敕令,战场上的事情奴又不懂,全由将军做主。”
白枫将军回到军营之中,众将领一起入军营。
白枫将军站出,道:“传大王之敕令,令大军出营攻打西南域。
切记,西南域地势险要,不宜强攻,只需造势,用此举迷惑敌军就行,待机攻下西南域。”
众将领走出,道:“末将等尊将军令。”
大军全部出营,在西南城下集结。
城外是战鼓隆隆,像是进攻之举。
城上的军士成观望之态。
猛蚁将军听到战鼓之声,登上城楼观望,未曾见城下的大军有进攻的象征。
猛蚁将军站于城楼之上,道:“敌军此举意在迷惑我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绝不给敌军一个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