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来,大概也忍得辛苦,却还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语:“然然,放松一点。”
然然??????妈妈??????我想着妈妈到现在还无法行走的腿,配合着吸气,放松身体,肠道适应了他之后,他缓缓进出,用一种堪称温柔的频率。
我用手臂遮住眼睛,任眼泪汹涌而出。
抱歉妈妈,我自甘堕落,可是我没有办法。
情事过后我疼得连翻身都不能,好在没有流血,让我还可以装作无事回家照顾妈妈。
凌念抱我清洗之后,又把我抱到床上。
我察言观色许久,确定他不会一时性起再来一次,也就自觉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趴好。
他坐在旁边,一下下抚着我的头发,良久,问我:“还疼么?”
我连嘲笑他多次一问的力气都没有,只点头。
他的手重了些,声音里有些懊恼和气苦:“还不是你自找的,明明没有经验,还说的好像滥交一样。”
拜托,我也在后悔当时为什么为了面子说那么一句话。
“然然,你在怪我下手太重?第一次总是很痛的,我已经注意了,你看,都没有流血??????”
“凌念!”
我突然弹起身,扯动□一阵剧痛,不得已重新趴下,还是忍不住满脸愤怒,“不要叫我然然!”
他有些不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准你这么叫!”
我咬着牙,一想到辜负了妈妈的期待,我就忍不住眼眶潮湿。
他用手指轻点我的眼角:“然然,你刚刚为什么哭?”
“我说了你不准叫我然然!”
“告诉我,为什么哭?”
“我为什么告诉你!”
“跟我做那么不开心?”
“与你无关!
滚!”
我已经昏了头,竟然叫我的金主滚出他的房间。
可凌念却像没听见,他靠着床沿蹲下,与我的视线平行,耳语一般问:“然然,你是不是想到你妈妈?”
我身子一震,眼泪刷刷落下。
他伸出手,抱住我的上半身,凑过来,用舌尖卷走我的眼泪:“然然,今天你妈妈出院,我也去了。
我看着你背着她上出租车,她对你说了什么,你就回头对她笑。
你从第一次见我到现在,从来没对我笑过,可是你却对她笑得那么温暖。
是亲人就不一样么?那么,如果要你对我也这样微笑,是不是只要成为你的亲人就好?”
我眼泪不停,口齿不清:“我们怎么可能??????做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