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陆野抽了口凉气,说道:“灯架子断的时候我看见了,带他躲过去了,现在好着呢。”
搭灯的塑钢架是半空心的,离地高度有限,陆野刚才刻意避开了更重的底座,现在疼是有一点,但好在没伤筋动骨。
“好了,没关系。”
陆野松了口气,他暂时关闭了通讯话筒,低下头看了齐燕白一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圈,轻声问道:“没受伤吧?”
齐燕白胸口剧烈起伏着,还没从刚才那一瞬间的冲击里回过神,他单手顶着陆野背上的钢架,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我打扰你了,是不是?”
齐燕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低声道:“你们在执行任务吧。”
齐燕白不是傻子,这么会儿功夫,已经足够他把情况想明白了,他懊恼地皱了皱眉,心说自己这次确实太莽撞了,不该这么大咧咧地过来。
他得意忘形了,齐燕白想,而且也不像以前那么小心谨慎,甚至明明猜到陆野可能在办正事儿,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想着看一眼就走。
“没事。”
陆野摇了摇头,说道:“抓捕工作有市局的同志,我们本来就是负责处理突发事件的。”
他没有故意安慰齐燕白,只是实话实说,但齐燕白还是一脸空白,嘴唇微微地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
“好了,没事,别害怕。”
那套钢架子还压在陆野身上,他尝试了一下,见没法凭自己的力气爬起来,就干脆不折腾,只是捋了下齐燕白被雨打湿的额发,低下头朝他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在执行任务的缘故,这个笑意显得很淡,但又很柔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欣慰,无声无息地安抚着齐燕白。
齐燕白的心还在怦怦直跳,他望着陆野近在咫尺的眼神,精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雨比刚才下得更大了,如针如刀般的雨丝从半空中落下来,但大多都被陆野挡住了,只有零星几点水珠顺着他的肩膀和脸侧流淌下来,在齐燕白大衣的肩窝处晕开一小片水渍。
外面风雨飘摇,但陆野的怀抱是暖的,齐燕白轻轻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心跳得还是很厉害,但已经从那种猝不及防的惊吓中缓了过来,手中的钢架重量有限,齐燕白攥紧那块冰凉的金属,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心里那种激烈的情绪渐渐散开,开始转化成更加浓厚的情绪。
他怎么总是这样,齐燕白想,能这么毫无理由、毫不迟疑地保护他。
齐燕白一闭上眼,就能想起陆野刚刚朝他扑过来的模样。
那钢架子五米高,没掉下来之前谁也不知道有多重,可陆野扑过来的时候却那么坚定,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那一瞬间,齐燕白心里飞速地闪过了许多东西,他想起陆野挡在他身前的背影,想起陆野替他反驳过的调侃,也想起几个月之前,陆野那条鲜血淋漓的手臂。
那种初次看清自己心意的悸动再一次出现,齐燕白无意识地曲起手指,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当初他在深夜医院感受过的那些复杂而隐晦的东西是什么。
他不光喜欢陆野,他还爱他,齐燕白想。
那些曾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的复杂情绪终于破土而出,在转瞬间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齐燕白呼吸一滞,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那些浅薄而简单的喜欢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发酵成了难以抵挡的深切爱意,根系繁茂地扎根在了他心底的沃土里。
原来我已经这么爱他了,齐燕白茫然地想。
这个认知像一根极细的针,霎时间刺破了某种蹩脚的伪装,齐燕白的心脏仿佛短暂地停跳了一拍,但那一瞬间,他忽然察觉自己心里涌现的情绪除了感动,还有难以言喻的愤怒和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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