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包打开晚了没有很好的减速,差点让他终身残疾。
他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才恢复神志,醒来后大家都叫他『肖』先生,李院长说他在昏迷中只说了这个名字。
「难怪我们都找不到你。
」肖不凡和撒日搜寻过所有岛屿,医院是最先盘查的地方,但找遍了所有医院,也没有一个姓撒的人。
在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撒星都卧床不起,三次手术后才能站起身来,所以从来没有出去看过Love的表演,直到那天。
「可能拿不到飞行驾照了。
」撒星按着自己的腿说。
有这样的伤患,连申请的资格也没有。
「不过,有你带着我飞。
」撒星看着身边的人满脸甜蜜。
不过人家并不回应他的浪漫,「好让你再蒙一次我的眼睛,再去跳一次?」
「都说别提了。
」
「我要提!
」肖不凡就是气不过,抓住他的肩膀使劲摇晃,「你别以为你了不起!自杀谁不会啊!
自杀谁不会啊——!
」
「不凡,别这么大声……」他的耳膜快破了!
两人在西郊的房子里住了一个月,每天的事就是去复健然后回撒家吃饭,偶尔看个电影逗逗二妹的小宝宝。
白天生活充实,夜晚却很空虚。
到了这天,肖不凡的腿伤总算被医生解放了禁令,撒星这才同意他做。
做什么,变态游戏?
「不凡,你做什么,快放开我的腿!
」
「别动,这样你才不会伤到。
」
「我已经伤到了!
」他的自尊啊!
肖不凡不理会他的挣扎,小心握住那条伤腿用绷带绑住,然后高高吊在床顶上,这个顶子还是他特地买来的,用处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