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和御腾这几天狂跌的股票有关系?”
花啸面无表情的冲过这层层的阻碍,走进了法院。
随着身后的大门轰然关拢,那种嘈杂也终于远离了他。
他的母亲还没有到场,想来也是被记者们缠住了。
他的律师见到他以后,表情不算太好的点了点头,“花总,我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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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我没有想到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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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女士会真的把您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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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啸伸出手来做了个阻止的手势,“不用多说了。”
不到十分钟,花姬云也从另一侧的大门进了来,带着身后的喧嚣走到了原告席。
花啸整了整衣服,把墨镜递给身后的助理,信步走上了被告席。
不大工夫,法官等人也鱼贯从后面走了出来,一一落座。
庭审,宣告开始。
邸律扬快速的开完了会,散会之时,众位董事的脸色都不算好。
他们都能感觉到邸律扬的改变,不只是那微瘸的左腿,沙哑的声音,还有那种和过去完全不同的处事方式。
过去的邸律扬就像是个暴君,行事风格不拘一格,任性而又顽固。
而这次会议过后,众人对他的影响有了三百六十度的改变——他竟然也懂得了听取他人的意见,并且会露出笑容鼓励发言人继续说下去,哪怕那份议案并不和他的心意。
也许这就是死亡的力量。
邸律扬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
没错,就是濒死的经历。
死亡是最好的磨刀石,现在他能够客观的回首过去,他发现了自己的缺点,也许他永远不会承认那是缺点,但是在不经意间他已经改变了不少。
懂得尊重,并且明白,不是所有的事物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比如说生命,比如说爱情。
悔恨已经过迟,现在能把握的只有未来,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的确,秦楚歌说得对,人生不应该只被那么一个人束缚住,他也许可以找到第二个人,然后被束缚住。
那个人,就是秦楚歌,这一点无需置疑。
看了一眼墙上的无声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下午四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