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将人弄晕,何不直接动手杀了她,还煞费苦心地纵火做甚?”
轻影目睹眼前一切,已然从中品出几分蹊跷,试探问道。
绿央的死,让李南絮更加确信了先前的猜想,不加掩饰回道:“凶手想烧的恐怕不止绿央,还有整个西厢房。”
他很快下令封锁了现场,遣人将绿央的尸身送到了大理寺,而后命衙役们盘查起火场,尤其是还未烧毁的物件。
顾彦椿在四周查看一番,拍一拍手上的黑灰,指着将倾未倾的半截屋子道:“靠北的应是卧房,房中床幔帘幕助燃,所以火势很猛,加之今日有微微北风,所以中间那屋子也着得很快,好在救火及时,才不至于烧到靠南的书房,不然这火怕是要通过连廊把前院也给燎了。”
李南絮听着顾彦椿的分析,人已经朝书房靠近。
所谓书房,先映入眼帘的是书案上的古琴,古琴旁有一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瓶口插着一些废弃的纸卷。
房中的书册大多束之高阁,靠内的墙上另悬挂有几幅名家画作,想来锦禾公主是通音律、爱字画之人。
轻影也出于好奇走了进去,她在画前一一顿足,现了一组梅兰竹菊的字画,每幅字画的作者均不相同,再往右,还有一组春夏秋冬四季图,只是喻意秋景的那一幅,竟是一幅苍翠的山水图。
轻影不自觉眯了眯眼,正百思不得其解,耳边忽然传来聒噪的琴音。
顾彦椿不知何时走到古琴旁,手指在琴弦上拨过,一阵尖锐而毫无韵律的琴音在房中响起,随即房梁似有回应般颤动了一下,惊得众人后背一凉。
“顾少卿,屋下危险,您还是在外头候着吧,我等一定将屋中物什尽数盘出。”
一个衙役望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屋顶,在顾彦椿身侧小心翼翼道。
顾彦椿不甚在意道:“胆小鬼,这屋里看着危险,实则梁柱互相攀咬着,哪那么容易塌。”
话音未落,屋顶出一阵闷雷般的响声,众人提着心朝头顶看去,刹那间,靠北的墙面似雪崩般铺天盖地而来,惊得众人汗毛竖立。
一根巨木从头顶倒来,轻影神色一紧,就地取材踹向身侧书架,想借书架格挡住巨木的威力,可眼角的余光里,李南絮就站在书架旁。
她悚然一惊,飞身朝李南絮的方向跃去,仓促间,她也没看清是自己抓住了李南絮,还是李南絮把手伸向了她。
两人几乎同时倒地,随着“砰”
的一声巨响,巨木堪堪落在书架上方,给两人留下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书册哗哗而落,像纸屑一般堆在二人身上,轻影半趴在李南絮的胸膛上,隔着那层柔软的衣料,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很暖,也很有力量。
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眼中似有水波流转,耳中满是他炽热的心跳声。
李南絮的后背砸在地板上,颇有些酸痛,身前,细软腰肢相贴,让他心中无端一滞。
李南絮会武,情急之下有法子躲避巨木,但她还是在千钧一之际向他扑来,他有一瞬觉得这丫头将自己放在了心上。
一下秒,一双手别有用意地从他腰间掠过,似蜻蜓点水。
李南絮:“……”
他垂眸,迟疑着伸手,拢住了她的双臂:“你在找什么?”
低哑而微微干涩的嗓音,伴随着柔软的风声飘落。
轻影手指头一僵,像只蚕蛹般朝李南絮看去,一双清亮的眸子带着惑人的魔力。
他的眼神敏锐,仿似能看透她的双眼,她的图谋。
轻影顿时心如擂鼓。
耳旁脚步声又起,书册也渐渐从两人身上滑落,轻影率先收回目光,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顾彦椿揪着一个衙役的耳朵,大声斥责道:“谁让你动那个角落的木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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