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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油光粉面的少男从眼前掠过,白皙的面颊嫩如鸡子一般,各自着一袭质地考究沉垂的鹅黄、淡妃色长衫,笑吟吟地从侍者托盘中各取一杯红滟滟的葡萄酒,飘摇摇摆着身躯说笑着向楼上走去。
目光立时被吸引,李潇云挎着宝贝相机故作一副漫无目的的神情随在他们身后上楼。
二位俊俏的少年走向露台,同秋千架旁另几名清秀的男孩子搭讪,有长衫飘然的,有西服挺拔的,或坐或立,各有春秋。
见李潇云的相机锁向他们,几名美少年的目光先是露出迟疑,随即一番交头接耳后望了李潇云窃窃巧笑。
有胆量大的过来同李潇云搭讪几句,听李潇云讲到了“人体模特”
的话题,几个人又附耳窃笑过一阵,如麻雀般一哄而散三俩成群地说笑着从李潇云身边擦肩离去。
其中不免有人停步回头,丢给李潇云一个浓情蜜意的回眸,带了几分戏弄。
李潇云怅憾之余心存不甘正要追上,余光只是惊鸿一瞥,却见露台旁还剩一人,修长的身影倚台而立,手中把弄水晶般剔透的玻璃杯,灯光酒色微映在隐隐斜侧温润如玉的面颊上,漾着光怪陆离的光痕。
微凉的夜风拂过眉间,撩起额前温软的几根刘海。
缱绻的夜风轻拂过面颊他丝毫未觉,只是长睫下一双澄澈如水的眸子微微低垂,望向车水马龙,华灯尽上的远方。
浓眉间萦绕了些挥之不去的浅浅忧郁。
清绝的月色跌宕于面前,拂过他的脸,落在墙上,隐隐映出一个绝美脱俗的人影来。
李潇云惊艳之余,手中相机对准这灯火阑珊处独自凝眸的少年,这个如枝头上唯一残存的一只小鸟般孤寂的美男儿,冰凉清美得如卢浮宫中的一尊雕像。
若不是他同一班卖笑的风月场中的少年混迹一处,险些还真当他是谁家的贵公子。
李潇云相机闪动的声响惊得他猝然回头,清冷的目光寒了敌意投来,但仍是极有教养的样子款款走来,抱以礼貌的点头一笑,曳着一缕凉风离去。
李潇云在茫茫人海中继续搜寻那个身影,他的艺术作品成名,皆是出于他对一切美好事物追逐的锲而不舍。
乐池中,李潇云再见到适才独倚栏杆眉卷愁痕的美少年坐在华美的三角钢琴后,弹得一曲《音乐的殿堂》,指法娴熟,修长的手指,低头时长长的睫毛密覆一汪明澈的深泉。
却原来他是个琴童,弹琴时那潇洒的身姿更显出与众不同的清丽。
李潇云幡然记起,是了,表妹露西曾诡秘地对他提及,今天特地为他物色了个美丽的尤物,一位日本人包养过的琴童,今天他可以带走的男孩儿。
李潇云拈了酒杯静静走近,弹琴的男孩儿不时抬头扫视他几眼,只是目光中略含些寒气,冷冷的带了轻屑的神情。
乐章弹罢,见他信手翻着曲谱。
李潇云谄笑着递过杯酒,如在上海风月场所挑逗那些卖笑的孩子一般温存的话语低声夸赞:“弹得不错,《浪漫之恋》你会弹吗?”
他并无抬眼,谦和地应付道:“这位先生,抱歉,我会的曲子不多。”
继续自我陶醉般信手弹奏,轻慢的样子。
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慢反激起李潇云的争强好胜,目不转睛的凝视他一双俊目,身子反是越贴越近,全然不顾了来来往往的宾客。
心想他定然不知道自己就是今夜包买他的主顾,还做出一副高高在上凌人的姿态岂不可笑?
少年心情如被撩乱,侧眼傲然地瞪了眼李潇云,勉强将一曲弹完离座。
见他从侍者手里取水喝,李潇云寻机悻悻的凑上前:“我是这里女主人露西的表哥,才从上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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