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秦晋这样的人能明白底层的辛苦,魏竟成也是一样,所以对这些事,他通常不愿意多说。
文笙到卫生间洗了个手,回来时秦晋站在办公桌边,低头端详那个被他肢解过又原样装回的投影仪。
“好了?”
秦晋问。
文笙顺手抽了张纸巾把拆下的零件擦干净后凑近看了看,又顺手撕了张便签条记下零件上的标出的型号,“坏东西了,得换。”
文笙把纸条对折后揣进兜里,这才问秦晋:“今天休息?”
秦晋微微颔首,道:“出去走走。”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文笙公司所在的那条路是条单行道,走到尽头穿过丁字路口便是个人工湖,湖的那一头是中心公园,市中心常年斥资保养得当的水景,还有些看头。
两人并行在道旁的梧桐树下,隔着一片绿地,湖水在秋阳下泛着粼粼波光。
想到这是自初识后,两人头一次在青天白日下见面,文笙一时怔忪,竟觉得梦境般的不真实。
秦晋话很少,文笙也不愿多说,只是沉默着比肩缓行,反而惬意。
已是深秋,梧叶焜黄,文笙看见那叶子摇摇曳曳地落下,落在身边人的肩膀上。
他抬起手,欲把落叶摘下,手伸到一半却生生收了回来。
秦晋转头看他,文笙在自己肩上轻拂一下,秦晋会意,才将残叶拍落。
文笙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心虚,才小题大作,就算是寻常朋友,拍拍肩膀,也并不会觉得逾越吧。
想着想着,就觉得索然。
文笙指指路边的茶室,“进去坐坐吧。”
他们要了包间,因为文笙顾忌秦晋的身份。
有些事,他不愿让秦晋为难,他认为这是在选择与秦晋这样的人作伴时就应该有准备的事。
从理智上来说,他应当接受,但方才还是郁闷了。
如果能选择,没有一个人会把自己的恋情永远放在夜幕之下。
文笙并不是怨秦晋,他只是怨自己。
在认识秦晋之前,他从来没有对年轻时的放纵招摇心生悔意。
当年,与孙余分手后,文笙混过圈子,玩命似地放纵过。
作为当年圈子里的名人,知道他性向的人自然是多的。
当年混在一起的人,大家都对各自的身份所知不深,但面孔还是记得清楚的。
他不知道清楚他性向的那些曾经的熟人中会不会有人认识秦晋,如果有,如果那个人刚好是有心人,如果真让那些有心人知道他与秦晋过从甚密,就等同于他给秦晋找了个大麻烦。
这当然不是他期望看到的。
文笙想,如果没有那一段,如果他和孙余一样事事小心,时时对性向讳莫如深。
或许现在他就能坦然地与秦晋一起勾肩搭背地出行,借个知音挚友忘年交之类的名分。
可叹的是,已经发生的事,本来就没有什么如果。
文笙神游时,秦晋正看着一本《凤凰周刊》,他头也不抬地说:“下个周末有空,找个活动。”
文笙想着凤凰山桔园的桔子应该是红了,便说:“要不去找上魏竟成到凤凰山下钓鱼?”
秦晋顿了一下,又转头对着窗子玻璃端详一下,而后望着文笙说:“打网球,会吗?”
“还是壁球吧。”
文笙无奈地笑笑,“免费授课,过期不候。”
壁球场地好歹只有一面对外敞开,预订靠里的那间,应该没那么容易撞熟人。
第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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