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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鹿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只是闭上了眼睛。
如果他欣赏的是这副皮囊,只会让她对自己的身体越发的恶心。
薄司寒捏着酒杯,眼神一刻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
“苏语鹿,你既然要取悦我,就不该这么没眼力劲儿。”
语鹿一下子愣住,脸红倏的红透。
“我不会。”
她说的不会是真的不会,她一个半大丫头,哪里知道如何取悦男人。
桀骜不驯的男人勾唇,眯着眼看她。
呆愣的反应被收入眼中,她的回答并不让他觉得扫兴。
“你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西装裤,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
和这样偏执的男人硬来不行。
语鹿只能遵照他的意思,走过去。
就在薄司寒好整以暇的等着她自投罗网,她却趁着他放松警惕时,跳到了窗台上。
半只脚都跨到了窗外。
手指抠着窗棂,只稍稍往下看了一眼。
三十楼,正常人往下看一眼都晕眩。
苏语鹿镇定抬头,目光黯淡不带一丝感情。
“薄先生,我不知道您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您?但我也相信你并不喜欢警察来给你找麻烦。”
薄司寒有被她这一举动激怒到。
她可真有骨气,跟她爹一样——挨了那么多枪,还挺会犟!
他眼神中满是阴鹜,脸上却露出微笑,手指在杯口漫不经心的打着旋。
“你在威胁我?”
“对,我就是在威胁您。”
薄司寒心口涌起一股脾气,她这直言不讳的反应让他很是恼火。
他兴味十足的扬起唇:“宝贝儿,这里是三十楼,你不会想你妈妈收敛你尸体的时候,捞都捞不起来吧?哦,我忘记了,你妈妈重病现在还住在医院?那可真有意思,一个孝女会让躺在病床上的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苏语鹿心间猛的刺痛,盯了他一会儿很长时间没回过神。
薄司寒悄无声息的站了起来。
苏语鹿立刻恢复清醒,没有被他的言语所迷惑。
“如果我连我自己都保护不好,那我也没有能力去保护我妈妈,而且对她来说,这样一个丢脸的女儿早些死了或许她能会活的久一点。”
眼见着苏语鹿是真的动了寻死的念头,薄司寒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长时间地凝视她一眼:“我以为上次在派出所你得到的教训已经足够多,看来你并没有什么长进。”
“你错了,薄先生。”
苏语鹿十分冷静:“恰恰是因为上一次的教训,让我知道您只手遮天很善于掩盖真相。
所以我在很早以前就写好了遗书,还有上一次你在车里对我施暴的时候,我录了音,那封遗书跟录音都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一旦我死了,这些东西就会立刻公布到网上。”
薄司寒的眼神冷冽下来。
苏语鹿开始确信,自己捏住了他的命门。
“你觉得,那些东西会有用?你知不知道每年我花了多少钱养着那些废物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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