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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想了又想,还是道:“你睡床吧。”
大冬天睡地铺很容易感冒,而且,让客人睡地铺好像不太好。
五条悟很执拗,“老子就是要睡地铺!”
“睡床!”
“睡地铺!”
“床!”
“地铺!”
吵着吵着,五条悟就朝夏油杰的地铺扑了过去,两个人扭打在一块。
最后五条悟从夏油杰身上抢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美美地闭上了眼睛。
夏油杰:“......”
他有点头疼,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假装秒睡的五条悟,最后还是选择和人一起睡地铺。
黑暗中,两个人都没睡着。
夏油杰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你刚刚真的没叫我的名字吗?”
五条悟“嗯”
了声,淡淡道:“只是做了个梦。”
不是什么好梦。
梦里也有一个夏油杰,不过和现在这个不太一样。
似乎更大更成熟一些,穿着一身袈裟倒在巷子里。
好像受伤了,伤得很重。
有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走上前,要结束他的生命。
五条悟好像在旁观又好像就是那个要结束夏油杰生命的人,他头疼得要命,感到控制不住自己。
然后开口大喊:“杰!
快跑!”
“不要让这个人杀了你!”
最后在疯狂的怒意下醒过来,就看到头发都没擦就着急忙慌跑出浴室的夏油杰。
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属于他的记忆,也是不属于他的怒意,但还是不可避免被影响到。
听到五条悟说做了个梦的夏油杰心情有点微妙,他想做梦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那声“杰”
也是自己在梦中听到的吧,是很熟悉又安心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