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只剩下解玉忱拿着一包泻药颗粒,伫立在那里。
“哎呦,我去,你们等等我啊。”
黑鞭一甩,围绕上的一群人一个个人仰马翻。
“哪里来的小娘子?俊得很呢。”
一个镖师色眯眯地挤挤眼。
“我们上。”
刚刚倒地一群人,又来了一群人围住了冷子枫。
此时地上的人被抽的呲牙咧嘴,忽然浑身发痒,
不停的用手蒯自己的伤口,奇痒难忍,
刀也不拿了,剑也扔了,个个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嘴都能咧到耳后根……
“你咋了?笑得那么开心,都流泪了?”
后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只见倒地那人捂着伤口,张嘴大笑,眼角飘着泪花。
死死抓着后面的人“救……救我。”
此时,解玉忱从草地里苟出来,一个药丸塞进了倒地那人嘴里。
“你…哈哈哈…给我吃的什?”
解玉忱蹲在他面前,得意的晃晃脑袋:“还能是什么,你心心念念的解药。”
解玉忱起身,健步如飞,
在人群里滑行自如,见一个张嘴的塞上一颗,
不一会儿,沉甸甸的一袋子药丸就剩下几颗了。
随着笛声娓娓而来,众人又是一片翻倒在地。
“徐大当家的,你手下这些家伙…这武功不行啊。”
慕容沭看着人群倒地更加不安起来,哆哆嗦嗦地捏着徐荣宁的后背。
徐荣宁哼了一声,不解释、不多言。
大部分镖师其实只是混口饭吃,谁也没想真的丢了性命,
毕竟押镖行动遇到劫镖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大多数镖师都是中看不中用。
越是肌肉发达显在外表的,越是草包一个。
“我看那使笛的确实厉害,虽然带着面具,倒有几分像冷府少爷。”
“冷云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