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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逐年认真听庭母说,并一一记在心里。
待电话挂断后,庭树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说:“你不用在意我妈说的话,她就是担心我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
说完,又嘀嘀咕咕补充:“我可不会强求你履行夫夫义务的。”
景逐年打开备忘录,把方才的话再次记录下来。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景逐年打完收好手机,漆黑的眼眸落在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庭树,说:“没有强求。”
庭树闻言抬眼看了看他:“哦,那随便你。”
在医学生繁忙的课程下,衬托的庭树有些悠闲。
每天上完课,晚上就是休息,五天时间,景逐年有四天晚上都要上课。
啧啧啧,真是忙。
庭树闲着无聊躺在二楼沙发上看电视,最近晚上这里的位置都被景逐年霸占了,他想看还得去一楼。
一通电话铃声响起。
“喂——”
“小树!
我在酒吧,你猜我看见了谁?方灸!
他和那个讨厌的卫袒川在一起!
我偷偷听了下,好像是在告你上次警告方灸的那事。”
庭树眉尾一挑,眼中浮现几分不屑。
卫袒川算是他从小到大都很讨厌的一个人,和陈伯伯家儿子的讨厌不一样。
这个人是带着坏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从初中那会两人在一个班,用他那张嘴给庭树塑造了个娇贵,自私,爱针对人的娇气病少爷人设。
那会年纪还小,哪懂什么委婉和说话技巧。
庭树生起气来就去打人一顿,这卫袒川也是坏到骨子里,刚离开小学的初一学生就会装模作样任他打。
最后让风言风语更大,得意洋洋说,看吧庭树就是这种人,不仅讨厌还有暴力倾向。
气得小庭树大病了一场,庭父母心疼得不得了,立马找卫家谈了谈这个事情,才消停。
卫袒川道歉后,其他同学也不再误会。
庭父母慎重思考后,为了庭树的生长环境还是给他办了转学手续。
有些人坏是在骨子里的,哪怕这次解决了,可能依然会有藏在暗地的下一次。
对于旁人而已可能只是风言风语,听听就算了。
但身在其中的庭树,却不是这样的。
无论如何庭父母都不想用这珍贵的童年,少年时光去验证,更没有所谓的锻炼心智。
他们只想庭树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长大。
少一点烦恼和病痛。
后来的每一次和卫袒川见面都是在竞赛上,没想到两人考上了同一所大学,竟然还同专业。
好在不同班,不然庭树真得回家烧香问问老祖宗怎么回事。
酒吧。
沈白见着庭树的身影,伸手挥了挥:“这里!”
庭树坐下问:“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