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你在放什么狗屁,我不信。
想绿我,又不想离婚就直说。”
景逐年说:“我不骗人,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你妈妈,看看你是不是有过梦游的情况。”
他说的很认真,而且……景逐年的性格好像确实不会骗人。
庭树自我怀疑地开始拨打庭母的电话,开门见山:“妈,我有梦游吗?”
大早上就被儿子拨打骚.扰电话的庭母,想了会说:“有啊,不过很少就几天,基本上都是冬天吧,可能你冬天体寒睡不好,我之前偶尔见过。”
“好像初中那会就开始了,问了医生,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我们也就没管。”
自己还真有梦游,庭树震惊后哀怨地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庭母说:“我就见过那么几次,平时你都睡得好好的,哪里记得住。”
庭树:“……”
好吧,貌似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庭树欲哭无泪:“你就不能推开我吗?”
一棵惨兮兮的小树。
景逐年眼底染上点趣味,“不能随便叫醒梦游的人,而且你是突然要亲我的。”
他这么一说,庭树更焉了,不死心地问:“我…真亲的是你嘴吗?就没歪一点点,比如亲到嘴旁边的脸吗?”
景逐年反问:“那你说我唇上怎么会被咬。”
庭树:“……景逐年你真是太讨厌了,赔我初吻,赔我初婚。”
现在的庭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找块墙一头撞上。
他妈的,他竟然和景逐年亲了,啊啊啊啊啊怎么会亲了呢!
接吻这种事情带来的羞耻感要比结婚多很多。
庭树回想不起夜晚梦游时亲吻的画面,可脑中却不断在强调他和景逐年接吻了,次数多了,文字也好似变成画面。
生气,害羞,但又默默独自消化的小树。
但没有厌恶。
景逐年心底冒出丝丝喜悦,突然很想伸手摸一摸他的脑袋,“那也是我的初吻和初婚。”
庭树正害羞和气愤交织在一起,和充了血似的,明明没有照镜子,他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脸再发烫泛红。
快速拿起桌上的面包,庭树转身就要出门,边走边说:“切,那又怎样!”
晚上一吃完饭,庭树就火速回到卧室。
听到那“砰”
的一声关门声,景逐年知道是在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