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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姜聆聿迷茫地看着他,“为什么啊?”
“诺布不来了,我也要回去一趟。”
“回哪啊?”
姜聆聿紧张的看向他,好像自己要被抛弃了一样。
诺布回家了,措初说他要回去,应该也是回家吧。
“我阿爸的牧场。”
措初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他,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又接着说:“今早接到电话的时候睡懵了,我忘了你还在,不然就不过来了。”
原来又忘了,姜聆聿垂下眼没说话,他自小就学会了从只言片语中揣测他人的意思,措初没太在意他所以才会忘吧。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片刻,措初看着抽屉里的锁,竟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拿出来。
“那你现在记起来了,还要关店吗?”
姜聆聿的声音轻轻飘来。
舌尖抵在后槽牙上磨了磨,措初刚想说不锁了,就见姜聆聿已经沉默的脱下了带有咖啡店logo的围裙。
动作间宽松的毛衣袖子滑落一截,露出他光洁的手臂。
只是那手腕上浅色的疤痕刺痛了措初的眼。
疤痕很浅了,不算狰狞可怖,但也实在让人无法忽略。
“那我走了……”
毛衣领子突然被拽住,姜聆聿挣扎了一下,但措初力气大的出奇,他没能挣开。
“你跟我走吧。”
措初的声音沉沉砸在姜聆聿头顶,他愣愣地转过头。
“啊”
“啊什么啊”
措初终于放手,把被自己捏皱的毛衣抚平,云淡风轻的说:“你欠我钱呢?最近下雪,店里生意也不好,不需要天天守着,你跟我走吧。”
“真的吗?”
姜聆聿抬起头,看眼里透着不确定。
措初利索的拿出抽屉中的锁,又转身关了电闸。
“你去了得干活,工资和咖啡店一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