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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罪恶的血,根本没有延续下去的价值。
朱七七看着她已经染上狰狞的面容,嘶声道:“你恨的既然只是快活王,为什么又要害我们?为什么?……我们究竟又和你有什么仇恨?”
白飞飞敛去眼中的暴戾和疯狂,在他人未能察觉的时候轻轻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要杀死你们?……这理由可不止一个。”
也不知是在解释还是在说服自己,她喃喃地道:
“我若不将你们献给快活王,他又怎会如此信任我,如此看重我?……你们正是我进身的工具,这就是我第一个理由。”
朱七七惨笑,道:“你还有别的理由?”
白飞飞定定的看着她,话语中已是含了蜜似的甜,水般的柔意,言语难述的万千缱绻:
“自然还有……我是个不幸的人,我这一生的命运,已注定了只有悲惨的结果,我决不会眼看你们活在世上享受快乐。”
她的眼前似乎看见了暗无天日的幽灵宫,看见了冰冷的青石地面,也看见了那个女人温柔却恶毒的眼。
似乎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刺得她几乎是疯狂地大笑起来:
“只恨我力量不够……我若有这力量,我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的人全都杀死,全都杀得干干净净。”
这样病态的疯狂,恨到连自己都恨的绝望,几乎一瞬间堵得朱七七说不出话来。
她喃喃地反问道:“那么,你自己活着又有何乐趣?”
什么是乐?什么是悲?白飞飞不知道,但是她想听,她也无所谓告诉她:“我?……你以为我想活着?”
“告诉你,从我懂事的那天起,我就是为了‘死’而活下去的。
生命既是如此痛苦,我只有时时刻刻去幻想死的快乐。”
他们约莫是无法体会到白静是如何毁了白飞飞的。
无数个夜不能眠的夜晚,她闭着眼,装作自己陷入了无梦的甜香里。
而母亲就坐在她的床沿,伏在她的耳边,不停呢喃着,告诉她——仇恨了尽的那天,勿要活于世间。
极寒永夜之中,她的话语如同恶魔的呢喃,逼得白飞飞和她自己都几近疯狂。
这是她第一次悲哀的意识到,她的母亲已经被仇恨所逼垮,在自我的放逐和无尽的徘徊之中走向了毁灭。
也是第一次意识到,母亲从未爱过她,哪怕是一瞬的时间。
☆、[拾壹]恨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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