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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身在炼狱,你们又怎能安心居于桃园,看着我一个人万劫不复?
烈日暴晒,爱侣分隔,食水不沾。
白飞飞站在帐篷里,目光扫过几人的脸,微笑着道:“现在,你们应该已体会出仇恨是何滋味了吧?”
他们的神情分明又恨,但是不够,不够——这样肤浅的恨意,又怎能体会到她曾经剜骨噬心般绝望的疼?
王怜花神情颓唐,沈浪宁和如故,熊猫儿不屑盈眉,唯有朱七七将恨意入了眼。
她注视着她满含恨意的眼,心中却疯狂而畅快的大笑着,笑出满心的泪,笑出满腹的血。
她是不是曾经也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母亲的呢?
白飞飞不知道。
她仍然那样欢快的笑着,眉眼盈盈地凝视着朱七七,曼声道:“你恨我了,是么?”
“我不许你和沈浪乘一匹骆驼,这在别人眼中看来,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事,但你却已恨我入骨。”
朱七七瞪着她的笑颜,已是恨得咬碎了牙齿:“你……你明明知道!”
白飞飞却不想去听,截住了话头,吃吃的笑道:“我知道,我自然知道,有许多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事,在情人眼中,意义却变得十分重大。”
朱七七顿时仰起头,大声道:“不错,我恨你,我恨你,我恨得要死!”
朱七七只觉得心中一刺,面上的笑容微微一顿,半晌,缓缓地,缓缓地敛去了唇角的笑弧。
舌根似乎含了一丝微微的苦,白飞飞用力抿了抿唇,才压住那一瞬间漫上来的微哽。
一种发自内心席卷而来的疼痛扎得她耳朵嗡鸣作响,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如同绷紧的琴弦,在那刹那之间,倏然崩裂,发出铮然的利响。
她强自压抑着那一瞬间汹涌而来的狠意与疯狂,一步一步靠近朱七七,声音仿佛是压抑着痛苦的尖叫:
“我只不过将你和沈浪分开,你就如此恨我?”
“那么,假如你的母亲被迫终身不能和自己相爱的人相见,只因她被人污辱已无颜再见他,到最后却又被那污辱了她的人无情地抛弃!”
“假如你就是她被人污辱时生下的孩子,她只因深恨着那使她生下这孩子的人,所以也将这怨恨移在你身上!”
“所以你一生下就已被人痛恨着!
你一生下来就活在只有仇恨!
没有爱的世界里,就连你惟一的亲人,你的母亲都恨你!”
“而你却完全没有任何过错!”
“假如你就是这样长大的,你又如何?!”
她死死地攥着朱七七的衣襟,眼中却已溢满了疯狂、暴戾,乃至于,是刻骨铭心的恨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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