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栾拍拍肚子，抬头：“回家吗？”
“嗯，先给你买个手机。”
手机？
他真的可以有属于自己的手机了吗？可以联系到戚洛苡的那种，能听到戚洛苡声音的那种，和他一样的手机？
沈栾心里美滋滋的，他以后也是有手机的小狐狸了。
戚洛苡刚要走，沈栾身子突然一颤赶紧往厕所里冲。
撞了人也没道歉，打开一个隔间跑进去。
“喂，你撞人了！”
那人伸手要开隔间，想把沈栾揪出来。
“抱歉。”
戚洛苡按住那个人想要揍沈栾的手，声音低沉：“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怎么了，撞人要道歉，有没有家教。”
“我还没教他，你有意见？”
戚洛苡扬眉，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
很多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察觉到戚洛苡不好欺负，那个人也不再说什么，洗了个手就走了。
沈栾还知道要跑进男卫生间，戚洛苡在门口观察一下，应该没有别人。
生平第一次进男厕所，竟然是为了只狐狸。
戚洛苡有脾气发不出来，还要担心自己养的小狐狸。
她走进去，隔间一点声音都没有。
戚洛苡象征性敲了两下门，也没有个声音。
“沈栾？你在里面吗？”
“沈栾？没有声音我就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隔间缓缓被推开，长命叼着衣服委屈巴巴地看着戚洛苡，一脸的“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的表情。
戚洛苡突然头疼，没曾想沈栾在这里变成尚明。
“你……”
“吱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