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事儿还没个定论,不过另一件事倒是板上钉钉——徐凤池这次有功,要往上走了。”
谢安白忍不住轻啧,
“再升,可就是正三品的左副都御史了。
这般年纪能走到这个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沈延川夹起一枚棋子,盯看棋盘片刻,徐徐落子。
这件事预料之中,他并不惊讶。
“确实。”
他轻轻颔,“没有世家背景,没有外力帮忙,能争得这位置,的确难得。”
谢安白有些惊奇地看了他一眼:“真是稀罕,你居然也会主动夸人?我记得你和这位不怎么熟啊?怎么现在也开始关心这些事儿了?”
沈延川薄唇微掀,划过一抹极淡的笑意。
“既决定要回去,自该多多了解,做好准备。”
……
曹家父子的案子很快判了,皆是斩。
另外,柳依依这几年借着杨真的名义在外做了不少上不得台面的事儿,沦落贱籍,流放西疆。
是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几乎不可能活下来。
杨真也受到了牵连,被剥夺官职,收押审查。
总之,一夜之间,曾经梦想的一切都烟消云散。
接连几天,江陵的街头巷尾,众人都在热烈讨论着这些话题。
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一辆马车从叶氏医馆门外离开,自西门出了城。
最先注意到这异常的还是杨婶子。
“咦?叶大夫,你们家那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