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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榭中跟老友闲谈的薄敬安,注意到薄御白和沈烟身影后就不住的蹭坐在了栏杆边。
一直等望不到了俩孩子身影,他才回头,眉飞色舞的问管家:“看见没,多般配,嘿,你有没有磕到?”
管家实心眼的道:“沈小姐一直在抓大少爷的头发,看着不是很愿意。”
薄敬安垮下脸,兴致全无的挥了下手:“滚开滚开,你懂个屁啊!”
管家:“……”
——
薄御白不知道沈烟从哪里学来的薅头发招数。
他一路隐忍,好不容易到了卧房,便迫不及待的扬手要把她扔到床上——卸货。
沈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心里害怕极了,抱着要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心理,死活揪着他不肯放,导致薄御白重心不稳,最后俩人双双倒到了大床上。
她下,他上。
床垫弹动间,彼此身体相贴,呼吸交融。
第30章包养她
太近了。
沈烟呼吸滞缓了两秒,鼻尖擦着薄御白的鼻尖把头偏向一侧。
薄御白双手撑在沈烟脑袋两边,拿视线描摹着女人的眉眼。
从前眉宇间的傲慢高贵已荡然无存,只剩淡淡的忧愁和几分易碎感。
他情不自禁的抬起一只手抚上她的面颊,食指轻划过她的眉心,眼睫抖动了两下,俯首寻着她的唇压了下去。
沈烟抗拒的歪头躲开。
抓紧身下的被子,故作平静的道:“起开。”
薄御白嗓音低哑:“不让我碰?”
“不让。”
“那你想让谁碰,”
他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按着她的唇,阴恻恻的说:“陈映南吗?”
这个姿势让沈烟非常没有安全感。
于是她选择隐忍负重,没作应答。
薄御白被激起了很强的掠夺欲望。
很想问问她,现在和陈映南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接过吻?有没有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