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倒也缓解不少,可慢慢地……连恺就有些坐不住了,趁着包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开始了自力更生。
于是,这一幕正巧被端着水盆回来的艾飞撞了正着。
艾飞长这么大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就算在笆篱子那种密封的男人空间里都没见过,因为大伙想的时候,基本都是找个犄角旮旯去进行了。
艾飞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到底该怎么办呢!
艾飞脑子当机了,出现了一排排慢慢扩大的问号。
艾飞尴尬是他的事儿,可作为上演刺激一幕的连恺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人家就跟没事儿一样,该继续继续,时不时还会抬眼扫一下变成雕塑的艾飞。
“看电影是买票的哥们儿。”
连恺用空闲的那只手从兜里掏出盒黄鹤楼,点着了以后叼在嘴上,歪着嘴角透着一丝丝痞气,“你他妈的耳朵聋了,跟你说话呢。”
艾飞终于从惊诧而又麻木的状态中清醒,立刻低下头说:“不好意思啊哥,要不我先出去,等您……然后我在进来?”
艾飞觉着自己口干舌燥,是时候出去喝点水压压惊了。
“操,大家都是老爷们儿,你还害臊上了?”
连恺仰躺在软椅上,吐出个烟圈说:“你洗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生命,你懂吗?”
艾飞深埋着脑袋,微微上扬的嘴角浮现出若隐若现的嘲弄,他真的很想对连恺说一句真心话,还得搭配个手势。
脑补出来的场景是这样的,艾飞竖起大拇指,兴高采烈且蹦跶着的赞美道:“此屁有理。”
当然了,这也仅限于脑补。
艾飞尽量放松心情,显得自己并不在意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回身端过热水盆放在连恺脚下,随后坐在了属于师傅的专座上。
艾飞盯着连恺脚上的黑袜子,心有不悦却和颜悦色的抬了抬眼,无奈连恺太过于专注某件事了,脱袜子的重任自然而然落在了艾飞身上。
艾飞心生厌恶,却又不得不去执行,他用小手指勾住袜边儿,用力往下一勾,袜子轻而易举的就脱了下来,捻着袜子的边缘放在了连恺的名牌皮鞋上。
“不怎么地,你嫌弃老子?”
连恺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句话是有多么的让人浮想联翩。
艾飞僵硬地抽动着眉角,多新鲜啊,我跟你非亲非故帮你脱袜子,末了你还说这种屁话,真当自己是盘硬菜了。
艾飞丝毫没有吝啬的对连恺做出了最中肯的评价,他一定是脑袋进屎了,一定是。
艾飞尽管心里不是很舒坦,面儿上依旧要做出和颜悦色的神情,“哥这话说的可见外了,能来这里的都是看中咱这儿的手艺了,所以咱得服务到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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