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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蕴带着氧气面罩,眨眼的速度有些慢,很轻的点点头。
“活该!
让你不和我走。
我现在把你带走你也说不出什么了。”
庄蕴眼睛瞪大,眼神内有光了。
白鹤鸣一笑。
“我可舍不得,你也就拿捏住我。
怎么就有你这个小坏蛋把人气个半死还舍不得打你一巴掌呢。”
庄蕴嘴唇一勾,似乎笑了,下巴微微抬起,带着点倔强的小傲娇。
似乎在说,对啊,一物降一物,我就是天生克制你的!
“是是是,我家三夫人就是天生克制我的,我的心脏啊都快让你吓出问题来了。”
庄蕴手指动了动。
“怎么?”
握住他的手指,庄蕴摇摇头,白鹤鸣掌心摊开,庄蕴的手指在他掌心滑动。
白鹤鸣知道了,他是要写字。
脸上戴着面罩呢,不好说话的。
手指滑动着。
“回?回家?不行,医生说这次过敏很严重,气管都切开了,需要养几天。
你乖,不着急啊,我在这陪着你。
不让任何人打扰你休息。”
白鹤鸣感觉到掌心的字是一个回。
就猜出来了。
庄蕴顿了顿,嘴角下拉,那意思是不高兴了。
手指往外指了指,摇了摇。
“不会让她来陪着你的,我知道,她那是演给我看的,她在这你更添堵,我更不放心。”
庄蕴对他挑起大拇指,白鹤鸣也能接受自己的脑电波了。
“我猜各路妖魔都要登场了。
你要是觉得烦,医生说能转院,咱们就回京吧。
等事情解决以后再回来。
你现在想置身事外他们还拼了命的要把你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