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等着裴元绍护送灵柩到来,然后就能出兵洛阳。
逼死何进,拿捏皇上,威慑群臣,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应该能提前结束乱世,甚至能提前完成统一天下之大业。
想到高兴处,一拍大腿,吩咐道:“来人,摆酒。
召赵云、夏侯兰来后营议事。”
自前任刺史贾琮离任之后,赵厶接管邺城,就一直住在城外的中军大营中,营内又分设前后两营,前营议事,后营居住,所以这后营就相当于后堂,也就是赵厶的私人空间。
“大哥,”
二人不时来到后营,见赵厶红光满面,正喜气洋洋的亲手摆放酒菜,知道必有好事,便开玩笑道:“必有天大的喜事,竟引得大哥亲自操劳,让大哥费心了。”
“来来来,二位贤弟快快请坐,先饮三大斛,也不枉大哥如此费心。”
在这两位小弟面前,赵厶才没有那么多的虚情假意,唯有一片真情加亲情。
三人携手并肩同坐于席间,一番推杯换盏,喝的甚是尽兴。
这时赵厶先开口说道:“这一次何进必死无疑,我应当趁势入主洛阳,扶幼主于危难之间,还天下太平如初,则指日可待也。”
“此乃天下之福,我兄弟二人敢不策马扬鞭,奋勇当先,以助大哥早日完成心愿。”
赵云、夏侯兰端起酒杯,预祝赵厶早日功成名就。
赵厶道:“自黄巾作乱以来,又有黑山、白波等诸贼作乱,似此无能之辈,皆乌合之众,不足为虑,所虑者,唯西凉董卓尔。”
夏侯兰道:“灵帝病重时,为了削弱董卓之势,曾诏拜董卓为并州牧,令其所属部队皆归皇甫嵩统领,然而,董卓不但拒绝交出兵权,反而引兵进驻河东,以观时变。
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今若不图,后必为祸不浅。”
赵厶沉吟道:“我与皇甫将军有旧交,本该上书进言,劝他兴兵讨伐董卓,奈何皇甫将军是心善之人,不愿与董卓为敌。
其侄儿皇甫郦亦曾力劝他出兵,言董卓逆命怀奸,罪在不赦。
即使这样,依然难以劝动其心,我若再劝之,使皇甫将军左右为难,是为不敬,如之奈何?”
夏侯兰道:“小弟有一计,名‘一石二鸟’,只是不知可行否。”
“哦?”
赵厶眼前一亮,满眼期待,示意道:“说来听听。”
夏侯兰道:“十常侍赵忠的私宅就在这邺城内,其亲信众多,都是贪利忘义之辈,大哥先以金银结其心,令其秘密进京,与十常侍里应外合,先逼死何进,再假传圣旨,令皇甫嵩出兵讨伐董卓。
大哥从中取事,必能事半而功倍,何愁大事不成。”
“妙啊!”
赵厶两眼放光,大为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