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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卓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说着自动自觉的躺回床上,拉开了衣服,“来吧。”
元谦走上前看着把针放回元卓的两边的肩穴,视线不经意的暼到,元卓脖子上的两个红哼,和那个衣领作疤的齿痕,不由的叹了口气,帮元卓把衣服拉上,坐到元卓床边,看着元卓血色去尽的脸孔,语重心长的道:“大哥,我知道你和对二哥他…但是你已经决定要离开了,千万别像昨天似得,你也知道你的身体,恐怕被他碰一碰就就会再多一个小家伙出来,我是不介意在帮你接生什么的,但是就算是你身体武功高强,恐怕也要吃苦。
我知道挥剑斩情丝不容易,但是……”
“安阳元谦,这么臭你大哥我,小心家法伺候。”
元卓虚弱的开口打断了元谦的话,脸上都是苦笑。
元谦哀叹无奈,没再说下去,拿了一颗药丸喂给了元卓。
内力被制住,果然内伤的痛感加剧,身体也恢复了虚弱,元卓吃了药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元谦知道元卓难受也不吵他,安静的守在一边,元拓没多久当真到来了元卓这,元卓那时候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元拓只看了元卓两眼就起身离开了,去了隔壁小情儿那,抱着小情儿逗弄了一阵,嘱咐了奶娘几句,才带着自己的护卫在安阳家所有人的瞩目之下离开。
雪花卷起了昨日的雪片,挥洒在空中,昨夜的雪让今天的温度更冷,元拓的马队出来城门,一人穿着宽大的斗篷,怀抱着婴孩,屹立在城墙之上,目送着那人远去……
端坐在马上的元拓感觉到了身后似乎有人看他,转头向后望,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元拓的马队还和来时一样,只是队伍似乎稍有缩减,某位主人似乎也有了些变化……
9、德亲王...
元卓在元拓回头的前一秒,从城楼跃下,站在城墙下,元卓苦笑摇头,想的是不来,但是却控制不知自己的脚和心。
低下头元卓看着怀里的的小情儿,看着儿子圆溜溜的眼睛,从刚才开始一直睁着大眼睛望着那个人,心里猜想这小子大概也和他一样吧,舍不得那个人。
元卓看着儿子,听着小家伙扭着身子轻哼着还在往外看的样子,心里涌起一分怅然,看来父子之间真的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小家伙每每看到元拓就不转睛,只要在他怀里,从来都不哭,相反的那个人对这小不点也是真心的喜欢,不然按他的行事作风,肯定会灭了这个小不点。
元卓正在沉思中发带,元谦的赶着马车到了元谦身前,跳下马车走到元卓身前,无奈的开口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儿,大哥他都走了,这风大别吹病了情儿,咱们回府吧。”
元卓知道元谦肯定是回到他房里没见到他才找到了这,作为一个不听话的病人他也不能做什么,点了点头,抱着安阳情上了马车……
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起的光线,比阳光还要耀眼……
安阳元拓回到了京城,第二天一早换上了一身官服上朝,朝堂之上,圣上半步了要元拓训练二十万新兵的圣谕,但这圣谕一颁布就招来了德亲王的反对,德亲王从来就和安阳元拓不对盘,这次的反驳在众人的意料之中,不过德亲王这次词穷了,除了说某人年纪尚幼不该放任重职,再讲不出别的理由,最后自然是被圣上驳回,元拓接了圣旨。
退朝元拓和德亲王在回廊不期而遇,元拓赶了几天的路身体疲惫,原本不想和那小老头起冲突,但他不想不代表对方也不想,德亲王挡住了元拓的去路,看着元拓轻蔑的道:“安阳回家一趟感觉不错吧,你大哥他…还好吧。”
元拓听着德亲王古里古怪的语气,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只能耐着性子道:“多谢德亲王关心家兄很好。”
“是吗,那本王怎么听说安阳当家病了?”
“德亲王连这种事都的真是消息灵通,家兄确实病了,是陈年的病根复发,现下已经没有大碍了,多谢德亲王挂心。”
元拓进来总是烦躁,看着德亲王的那张嘴脸更是没有什么耐性,抱拳对德亲王说了就要离开。
德亲王却不让路,看着元拓冷着脸道:“安阳你大哥的生意横跨大江南比,遍布几国,但他到底是大隋的人,你最好提醒他,和外邦人最好不要深交,否则招了什么祸患与人无尤。”
德亲王的话另有所指,元拓怎么会听不出来,没来由的心中就有一股气,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德亲王道:“德亲王您管的还真是宽啊,我大哥是生意人,什么有钱赚就做什么是正常的,我大哥是聪明人,他不会做那些会被人抓到把柄的事,您不用担这个心。”
“是这样吗?你大哥确实是聪明人没错,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总有发生不是吗,”
德亲王笑着,看向元拓的目光却森冷的让人胆寒,“听闻贵兄和陵南一族的族长私交慎密,这其中……”
元拓看着德亲王,勾了勾嘴角,笑的一脸的谦和,视线看向周遭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人,靠在德亲王耳边放低了音量说:“德亲王你是前辈有贵为亲王,小将试问没有什么能耐和你抗衡,您这样抓着我不放我也没办法,但这始终是咱们两人之间的事,家兄就算家业再大也只是个伤人,您最好不要把心思用在他身上,而且就算安阳家倒了于我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王爷你要知道,现在的国库,是靠安阳家每年上交的国税支撑,安阳家倒了随时最大的不是我。”
元拓向后退开几步,“所以聪明不反被聪明误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小将告退,王爷慢走。”
元拓说完横移一步,错开了和德亲王的距离,大步流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