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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通常那些农妇送师姐之时师姐都说无功不受禄,不会收受。”
同党之一的段桑墨一脸严肃的在边上替我辩解道。
我一听段桑墨这辩解,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格外清廉的对着清韵道:“是啊,她们农家冬天种些东西本就不容易,我们也该体谅人家,怎么能随便收受呢?”
“是么?农妇送大白菜你不收受,那是小贩那收受水晶饺去了?”
清韵状似纳闷的问道,那双丹凤眼却是了然的望着我。
“咳咳......咳咳咳......”
我顿时被自己口中尚未咽下的口水给呛住了。
清韵怎么会知道我与段桑墨每日拿着伙食费吃水晶饺去了?那市集上又不止水晶饺一家,还有云吞店豆腐花阳春面,那么多为何他都不说偏说是水晶饺呢!
难不成清韵偷偷的跟在了我与段桑墨身后?又或许清韵长了第三只眼,随便一开天眼便能看到了?
这么一想,我顿时便咳得更厉害了,即使清夜如何温柔的在我背后轻拍着,我都咳得满脸通红的停都停不下来。
今儿个我算是真切的体会了一把清韵被我气得咳得半死的感受了。
这世上的事,还真是十年风水轮流转那......
暖手道长
这日,师徒四人用完晚膳后就着洗碗这一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唉......师父!
您看您!
平素不食人间烟火,又怎知这凡间的疾苦!”
我先是叹息了一声,以此来表达自己心中撕心裂肺的心痛感。
随后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始讲述自己的小白菜史。
“在寒风刺骨坑灰易冷的十二月,一个道袍单薄的花样小道姑带着一个万念俱灰的小师弟顶着凌乱的寒风去市集买菜。
这寒风像是刀划过我们娇嫩的脸庞一样,那痛直入心扉。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为了孝敬他们可亲可敬的师父,他们都忍了......”
清韵暖着手,他深知此时无声胜有声。
于是只是媚眼如丝的斜了我一眼默不做声,像是在抗议我都说忍了还搬出来说甚么事。
师父,其实您想说的徒儿都知道。
您的风湿病总是毫无规律的来。
整天不是身子重就是骨节酸痛,反反复复的简直比女儿家来葵水还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