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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可能......也许......
我方才拔绿云太心急......直接将清韵扔了出去,导致他脑袋撞桌子腿上了......
师父......
徒儿有罪......
狗血道长
“师父~~~~~~~~”
我痛彻心扉的喊道,立即扑了过去,使出吃奶的劲将清韵从地上抱了起来。
一滴滴鲜红的血正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从清韵的脑后往地上淌,看那阵势像是不将清韵身子内的血淌干决不罢休似的。
这儿可是县衙,若是清韵就这么死了,那我连毁尸灭迹的机会都找不到啊!
届时让县太爷老爷看到了,那才真是百口莫辩!
清韵并未对我做出侵犯的举动,我自然不能用正当防卫一由来敷衍。
若算是意外过失造成的,那同样是要负责的呀!
少则牢狱之灾,多则以命抵命。
我一想到这儿,泪水便止不住的往下落,抱着清韵的‘尸体’开始鬼哭狼嚎:“师父,您别死啊,您千万不能死!
您要死了可让徒儿怎么办!
徒儿不能没有你啊......”
三清在上,我真的是无心之过。
只要这清韵没事,往后我哪怕给他做牛做马都再无怨言。
我只要清韵平平安安的,我不想去监牢啃那干巴巴的窝窝头,将那二尺八的牌子往脖子上挂呀......
我正一人哭得伤心,谁知段桑墨忽然在边上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姐,你要再这么哭下去,师父就真没救了......”
经段桑墨这么一提点我终于回过了神来,赶紧惊慌失措的对着段桑墨交代道“对!
对!
快、快找大夫!
快去!
!”
段桑墨得到我的吩咐后便赶忙跑了出去找大夫。
而清夜也因这一变故暂时从姚儿的伤痛中缓了过来,立即从我手中接过了清韵,随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素帕捂住清韵脑后的伤口,有些吃力的将清韵打横抱起就往外走,边走边交代道:“小柒你先别哭,师父的伤等不及回道观再医治了。
你赶紧去同知县知会一声,再讨要一间客房。”
“好。”
我立即六神无主的答应道,此刻只要能救清韵,让我做甚么都好。
县太爷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在见到清韵伤脑后重伤昏迷不醒之后立即另找了一间客房将清韵安顿了下来。
我心急如焚的蹲在床边捂着清韵的伤口,眼眶中的泪水怎么都停不下来。
我有罪,我是千古罪人......
可清韵若是就那么死了,我绝不要殉情!
!
所幸县衙就在镇上,大夫不消多时便被段桑墨请来,在见到清韵满头是血的状况后脸色有些微变,随后说了一通无用之词。
在我差点抓狂之时才开始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