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能说说吗?也许对这件事有帮助。”
洪建国明显没想到这一点,但成凌天问起,他也没必要隐瞒。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
我十六岁的时候有有一次跟船,那时候家里还没船。
初中稀里糊涂的上完之后就跟我爸一起出来跑船给人当捕捞工。
我记得很清楚,那次的鱼捞上来不多,在湖上两天,一艘船的都没装满。
那时候的船跟现在不一样,条件非常差,我当时是船上最小的,还算照顾我,也没让我干太危险的工作。
收最后一网的时候,突然电闪雷鸣。
不过网里的鱼不少,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里面有不少大号的鲤鱼,其中有一条是银白色的特别显眼。
不过当时雷电交加,雷都湖中小岛的树上了。
我爸就迷信,说上午还晴天,这会儿这网鱼上来就电闪雷鸣,说不准是犯了湖神。
就劝说要放弃这网鱼。
可船主不乐意。
最后还是把鱼都捞上来了。
后来风雨和雷都越来越大,我爸真害怕,就掩护我,让我抱着那条银色的鲤鱼,把它给扔回了湖里。
紧跟着雷就劈到船头了。
船着火之后大家伙儿都跳到了水里,人都没事儿,可是船彻底毁了。
被救上岸之后,除了我和我爸,船上的人回来都病了。
打那之后我们爷儿俩才弄了一搜属于自家的船。
慢慢才有了今天。
时到今日,我们家的船上如果打捞上银色鲤鱼都是需要放回湖里的。
不说是不是迷信,至少心里觉得安稳。”
这个故事听得成凌天欣喜不已。
至少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只有洪建国家的船上有生机了。
“那令尊现在?”
洪建国叹了口气:“四年前过世了,不过没遭罪,睡醒一觉就没了。
那年他正好八十三,坎儿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