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郑秃子卖媳妇儿过夜钱拿去堵,自己也睡别人家婆娘之类的。
更是把小偷小摸坑蒙拐骗的事也都说了一遍。
弄得全村人都震惊了。
平时的确有很多不干净的事村子里的人也都有风言风语,可是当面这么说还是第一次,而且郑秃子也是脑袋里的结构没长圈,不反驳,还叫板。
不是自己老婆乐意,就是别人媳妇甘心。
弄得不少人家有孩子也跑出来看热闹的都被赶回去了。
基本上现在留下俩的,都是成年人,语言对骂的耻度直逼午夜场。
不过这种事成总兴趣还真不大,他环顾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白天那个骂人的老妇人,也就是何蓉的婆婆,至于他身后那个一会儿一揉头的男人是不是刘大奎他不敢肯定,但瞧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就不是个好东西。
村长当然不会不理,尤其还吵得这么牙碜,就算现在还没有游客,可过不了几天就开始冬季捕鱼了,还是会有人过来看热闹的。
加上他知道成凌天的来头,也不愿意让外人看这么难看的事,于是带着几个人就把许老干和郑秃子给拽到村部了。
不过人民的好奇心是不能这么快消失的,有不少人还跟去了村部继续观摩。
只是成凌天就没兴趣了。
他可不愿意大好的被窝时光浪费在这个上面。
不过瞧着那个猥琐样子的男人真的跟何蓉的婆婆一起走了,他就可以认定,那必然是刘大奎无疑。
明天说什么也要让这个傻逼吃更大的苦头!
回到小院儿,容时果然还没有睡觉。
看到成凌天回来,他赶紧探起身问:“有什么情况?”
成凌天也觉得这些事儿太脏,从许老干嘴里说出来的,比他们从何蓉嘴里听到的要难听几十倍,可他家小时好歹是成年人,也没必要保护成那样。
于是他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搂着人开始讲述刚刚听到的事情。
说完之后他还感慨:“有的人就是这么的无耻下作。
他们不会把廉耻当成一回事。
说好听的是活的自己不在意外界的眼光。
说难听了就是自私心赃。”
容时是真没听过这个,对他而言,这都不止是牙碜那么简单了。
“这些人简直……简直……诶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总之觉得特别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