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耗子跑不了!”
听着脚步的声音走远,白玉堂冷冷地哼了一声:“要不是得想法子回去,爷爷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天上难找,地上难寻!”
坐在桌边的展昭沉着脸,就好像根本没听到白玉堂的这句“废话”
一样。
有床不能躺,夜深不能睡的滋味儿……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窝火憋气加难受!
“展昭,你以前练过气功吗?”
月光映进窗纸,光线刚好可以让床里的白玉堂能够清楚地看清展昭的脸庞。
所以过于清净和单薄的身影让他不自觉地放松了口气。
这小子似乎比自己早来了一天,过惯了提笔写字的日子,今天又是查案又是巡街的,肯定累得不轻。
可谁不让他睡来着?白爷一根绳子上都能睡得香,怎么这只臭猫就非得有宽床软枕?还是说,他就这么讨厌跟白爷睡在一起?想着想着,问题的中心点就开始偏移。
但好在白玉堂也在高度紧张中隐匿了一天,没有力气跟他计较。
再有能耐的人也是血肉之躯,不知道累的那是傻子!
虽然看不清白玉堂的脸,但听口气展昭觉得对方的问题好像很认真。
他就是这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性子。
假如白玉堂可以和和气气,正正常常的说话办事,自己可能不会这么讨厌他。
“没有过。
问这个干嘛?”
白玉堂突然一笑:“告诉你吧,我刚才抓你的腕子用力,是想试试你有没有内力。”
展昭突然皱眉。
“你明知……还试什么试?”
有一种被戏耍和小瞧的感觉。
可他的直觉又告诉自己,白玉堂再怎么无聊也不会拿一个在二十一世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会的事情来嘲笑自己吧?
“因为这把剑的分量可不像你拿的那么轻巧。
看你拎行李时的架势,就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所以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的身体跟原先现实中的有区别。
刚才在你腕子上运功试了一下,果然被一股内力弹回来了。”
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让白玉堂有些担心,也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