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对枕头牵引进的那个地方实在没谱,所以展昭才不想在毫无认知的情况下鲁莽行事。
不过白玉堂这个家伙的激将法是两头堵型的,自己没法反驳。
不管怎么说两个人现在毕竟是伙伴,不管哪一方出了事,另一方都有最大的责任。
假如白玉堂进到枕头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而自己因为担心进去出危险放任他一个人行事,那样一来似乎对表哥和公孙大哥也不太好交代。
而且白家的财势都那么大……不想给姨娘一家找麻烦。
“听李大安那话里的意思,李二安根本就把那些记忆当成是真实的了。
估计着肯定不会又随意跑到其它地方去。
不过这也挺难说的。
万一要是掉进古战场,或者食人族部落之类的,就有够受的了!”
白玉堂边说边咂嘴。
但是一听他的口气就是一半扯淡,一半暗藏着兴奋。
逐渐开始了解白玉堂的个性,展昭现在只想把这耗子的话当成耳边风。
怎奈何这个耳边风离耳朵过近,想要彻底忽略难度太高。
可是这种话题也太难让人产生入睡感了吧?“白玉堂,你觉得古人的话都有道理吗?”
白玉堂被这突然的一句弄愣了。
“什么古人的话?”
古人多了,说的话也多了!
展昭暗自撇嘴:“食不言,寝不语!”
白玉堂睁开眼睛,眼前的光线有些晃眼。
然而更刺激他眼球的不是满屋子的锦白华彩,而是躺在自己怀里的人。
展昭睡得正香。
均匀地呼吸打到自己脸上,让白玉堂觉得后脊梁发毛。
怀里的温度暖和极了,就是楼在展昭颈下的那只胳膊有点发麻。
最关键的是自己的左胳膊正扣着展昭的腰身,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小于等于零。
其实这还不打紧,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有点早晨起来血脉过盛的“症状”
。
不过要只是这个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二十来岁血气方刚嘛!
可是有一个放在眼前的可疑情形让他不得不觉得头皮发麻。
那就是……展昭的脖子上……一块一块的红痕……
白玉堂今年二十七,虽然现在没有女朋友,那不表示以前也没有过。
所以展昭脖颈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他用脚趾头去猜也能明白。
可问题在于……这是什么情况?
展昭在自己……不不不,是在白玉堂怀里,两个人现在是这个姿势,那么这些红印子的作者就肯定不是外面来的七姑八大姨。
那么如果是自己……不不不,是白玉堂的话,那展昭……呃……南侠好了,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