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咬了咬牙,提前说总比找后账好:“您最近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大,刚跟四位爷吵了一架,可别再跟柳爷怄气了。
其实几位爷都是为了您好,展爷的事儿……”
“什么时候你还管起五爷的脾气来了?!
少要废话,走快点!”
这句话说得糊里糊涂。
跟柳青怄什么气?跟他怄气又跟展昭有什么关系?跟另外四鼠吵架的事他是知道的,原因倒确实是展昭。
只是在这个地方……还是不是仅仅因为御猫的名号?谁来告诉白爷爷啊!
可是这些话又实在是……没地方说没地方问的!
来到五义厅门口,白玉堂已经在走过路过的途中将这条路乃至于岔路记了个遍。
至少回去的时候不用再找人带着。
至于其它的去处,等晚上所有人都睡下了之后,自己可以来回逛几圈。
摆手让白福退下,白玉堂一个人迈步进了厅堂的大门。
其实所谓的五义厅并没有曾经想象中那么大,不过是一件普通的客厅,无非是挂了一块“五义厅”
的牌子而已。
五义厅里只有两个人。
一个垂手而立站在左侧的太师椅边,一个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水正看向自己。
不用问,柳青是哪一个白玉堂一观可知。
为免露出破绽,他赶紧上前紧走两步,躬身一礼:“柳大哥,白福说您要走,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柳青见白玉堂进来,也没有起身,而是招手示意他来自己身旁的椅子坐下,然后叹了口气。
白玉堂摆手让那名仆人出去,这才坐定身形,问道:“柳大哥,明儿就是小弟的生辰,您怎么今儿要走?”
印象里,白面判官的模样估计好看不到那里去。
可是眼前的这位却明显跟“判官”
这两个字有出入。
模样说不上俊,但是以现代人的标准,绝对跟爷们儿这个词儿有关联!
柳青从来不是个乐意唉声叹气的人,但面对白玉堂,自己生平唯一一个交心的好兄弟“惹”
了这样一件事,想让他不叹气都挺困难。
“原本愚兄前来就是为了给你庆贺生辰,但如今展昭已经来了,愚兄再留也只能让大家伙儿都不自在。”
话不多,却有很明显地抵触情绪。
白玉堂能感觉得到,柳青应该知道锦毛鼠和南侠的关系,而且对此颇为不满,至少是不赞成。
“柳大哥,这件事儿您听小弟说……”
柳青摆手:“你已经说过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