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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却皱了眉。
第一,他很不爽白玉堂时不时就这样叫自己,而自己反驳又没有结果。
第二,开车回去是无所谓,问题是车在哪里?而且这个对话有什么可笑的?“你还想买辆车?”
白玉堂终于把嘴咧开,笑了起来:“买车有点过分,而且还有一大堆麻烦事儿。”
突然想起白玉堂的背景,展昭撇嘴:“我倒忘了,白家的二少爷想要什么还不轻松。”
明显感觉到展昭的表情和话里有一丝不屑的意味,白玉堂就觉得胃里边堵得慌。
“臭猫!
你是把白爷当败家子儿了?”
展昭耸了下肩膀,完全一副对此不予置评和于己无关的态度。
白玉堂咬牙:“跟我来!”
说完拎起展昭的行李,大踏步向北面走去。
听别人一口一个“白总”
的叫白玉堂,展昭既觉得好笑,又有些疑惑。
听表哥和公孙大哥的意思,似乎这个白玉堂从十几岁还在念书的时候开始,就进了特殊事件调查科。
而且对自家的生意完全没有兴趣。
可现在的情况,却让他感觉到白玉堂似乎并没少参与白家的买卖。
不然不会连一个县城的地域经理都认识这位“高高在上”
的白家二少。
当然,展昭在疑惑和瞎琢磨的时候完全忽略了白玉堂平时吊儿郎当的表情变得很阴沉。
白玉堂并不是想要摆什么架子,而是因为从心往外的不爽。
不喜欢做生意就是不喜欢。
可不喜欢不表示不会、不曾。
自家的老头子可跟那些溺爱么子的“和蔼”
父亲挨不上边。
要想有足够的自由来做自己喜欢的事,前提条件是必须管好自己的责任。
否则一切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