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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你不管碰到什么情况,一定不能让自己有危险。”
听白玉堂说完那些话,展昭也本能地揪起了心。
一想到冲霄楼,他就有些想要打退堂鼓。
“白玉堂,万一……”
白玉堂抬胳膊抓住展昭的腕子。
“没有万一,还不到时候。”
被抓住的地方有些疼,展昭却没有甩开。
“那睡吧。”
再一次睁开眼,展昭被眼前的情形弄得有些发愣。
不是开封府的卧房,不是陷空岛的宅子,虽然是古式的摆设,却肯定不是什么客栈之类的地方。
撑着胳膊坐起身,一扭头就看到了身旁的白玉堂。
有些皱眉,有些惊讶,但也算是放了心。
毕竟在一个地方醒来,总比两个人分割两地,只能赶回开封府汇合来得好。
至少这证明锦毛鼠的大限还遥不到期。
耳边响起钟鼓声,再提鼻子一闻,展昭脑筋彻底清醒之后,立刻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所在。
可是锦毛鼠和南侠为什么会到一个寺庙里住宿呢?
白玉堂比展昭迟醒了大约五分钟。
所以他睁开眼睛之后,眼前就是展昭……应该说是人家南侠垂到腰际的散发。
伸手抓住一缕,想感受一下没有用过化学洗发水的头发是什么手感。
“猫儿?”
听到声音,展昭赶紧扭头。
却拉到头皮,疼得他伸手拍掉白玉堂的爪子。
“醒了不起来你拽我头发干嘛?”
吃疼地咧了下嘴,白玉堂张开手掌,报复性地在展昭的头顶乱揉了两下。
“白爷就是想试试古人的发质怎么样,不行?”
展昭将人推开,也没蹬鞋掀开被子就下了地。
“你不会摸自己的?你又不是和尚!”
“噗!”
白玉堂被展昭气鼓鼓的表情和瞪大的眼睛给逗笑了。
“你不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儿摸着自己的头发感受发质既自恋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