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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耸肩:“不好说。
但是我还发现了一点,那就是在你们开始进入‘枕头’的同时,那个枕头也有异常的波动。”
“枕头的波动?”
展昭不可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直觉上告诉他,那绝对不是枕头趁他和白玉堂睡着之后自己跑出去手舞足蹈。
对这句话,白玉堂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那很正常。
无论他是什么,如果他没作为,我们俩怎么可能有这种奇遇。
但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说不在意是假的,否则他不会找来公孙策帮忙。
“短短半个小时你能让我回答什么!
不过我感觉枕头是在放射的同时吸纳。
想要知道确切的答案,我必须把枕头拿回实验室去仔细研究。”
说完他看向白玉堂:“当然,你舍不得我也无所谓。
反正我手边的课题有得是。”
白玉堂盯着公孙策的眼睛,好像要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花来一样。
半晌过后,就在展昭觉得眼前的气氛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张开嘴想要打破寂静时,白玉堂终于开了口:“要看你以什么身份来接这个枕头。”
公孙策一笑:“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把枕头送回你们调查科跟留给我,从技术和设备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但不是你的任务,你不可能有权干预调查。
所以留在我这里,你永远是枕头的所有者。”
白玉堂哼了一声:“连口气都一个德行!”
一想到以前几次被逼在商场上跟庞统“交手”
,他就忍不住内心的愤慨。
输赢胜败倒无所谓,只是白爷不习惯兵过于奸诈的手段。
说直白了就是他不否认庞统的生意头脑一流,但做法有时候就下流了。
虽然他也知道商场如战场,不择手段钻法律漏洞的人多如牛毛,可他白玉堂办不到更看不惯。
所以白家大爷才会感慨自己这宝贝兄弟白生了一副玲珑心肠,就是没有商人的那身骨头。
似乎是听到了夸奖,公孙策这一会没反唇相讥,脸上的笑容依旧平和:“你意下如何?”
白玉堂“嘁”
了一声:“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不过你得记住,这个枕头的所有权是我的,要想破坏它,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而且你要进行破坏研究,必须要在一年之后。”
这句话公孙策和展昭都愣了,所以也没必要区分这句话出自谁人之口:“为什么?”
白玉堂微微皱了下眉:“总要确定在这一年里,我和展昭没有因为枕过这个枕头而发生身体和心理上的危害,这个东西才能被毁掉。
否则……”
想到李二安和枕头里的李棕旺,展昭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白玉堂的话也许有些多虑,但是亲眼见证了一个人从疯狂到死亡,再从死亡到疯狂。
那种摸不到根由又时刻黏着在心头的感觉根本没办法用言语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