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有點喜愛,但永遠克制。
但今天的小魚嚼起來,幹香酥脆、回味悠長。
洛雲郅想了想,也許得歸功于眼前這位大貓貓。
“大貓貓”
嚼着小魚幹,桃花眼能快樂眯起,眼尾帶着彎彎勾,淡色唇瓣被辣出一圈緋色。
細細白白牙齒咬着小炸魚,偶爾窺見內裏紅舌。
吃播當前,洛雲郅不自覺多吃了一些。
吃飽喝足,林羨魚拍拍肚子,躺在老藤椅裏面,整個人放松又悠閑。
說好的林羨魚洗碗,俨然是一紙空話。
他就往那一躺,腿長腰韌,薄薄一層皮膚覆蓋在腰肢上,露出來的白淨晃花人眼睛。
他總是不設防地露出點皮—色,懶洋洋的,像裹着一層棉花糖絲的特殊點心,絕對不僅僅只是甜而已。
“去洗碗。”
洛雲郅居高臨下,在林羨魚雪白的臉上投上一片陰影。
林羨魚舒服得阖上的眼睛,緩緩睜開一條線。
随即用手蓋住了眼睛,唇瓣抿得細細薄薄。
他手心皮膚白—嫩,又逆着一層俏生生的紅,纖長骨感的手指微蜷,腰腹那節白皙露出來更多了。
洛雲郅看不得。
伸手試圖拉下他的衣角。
溫熱纖細的手指,就是在這時候勾住了洛雲郅的領口,輕輕拽了拽。
林羨魚含糊:“不能洗碗。”
洛雲郅眸光沉沉:“為什麽?手傷了?”
林羨魚理不直氣也壯:“不是,懶得洗。”
洛雲郅:……
半輩子的涵養在此刻破功,他沒見過林羨魚這種正兒八經把自己懶的行為說出來的人。
林羨魚拽着他領邊:“洛影帝好人做到底,幫忙洗洗嘛,我發誓我就懶一次。”
放屁,下次接着懶,先騙過一次。
洛雲郅沒見過林羨魚這種人,所以沒法拒絕他的請求。
或者說,林羨魚用貓兒似的眼瞳潤潤看向自己,提出索求的時候,他都拒絕不了。
“下次記住。”
“下次一定!”
洛雲郅認命洗碗,林羨魚徹底放松成一條鹹魚,天地悠悠、春暖花開,玻璃杯紅魚噗嚕,林羨魚敲敲玻璃,魚魚湊過來,他給人一大逼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