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扶起李丹青喂药。
另一个婆子则去禀报魏凌光。
状元郎交代过,大奶奶一醒,马上去禀报。
李丹青喝了药,额角出汗,婆子忙帮她擦干。
一时房门外有脚步声,李丹青循声看过去,朦胧灯影里,一个男子跨步进来。
他是魏凌光,这具身体的夫婿。
魏凌光进了房,挥手让婆子下去。
李丹青不由自主拥紧了被子。
心下却?安慰自己,虽然是一个人面兽心,但?不致于会对病中的她下手,不用怕。
她?赶紧装出深情样?,看着魏凌光,沙着嗓子喊道:“大郎!”
魏凌光坐到床边,凝视李丹青。
半晌问道:“在武安侯府门前说的话,是谁教你?的?”
李丹青痛快栽给武安侯,“是武安侯教我说的。”
“他言道,这样?说,方?能让大家知道,我和齐子蛰是清白的。”
“方不会令你蒙羞。”
“大郎,婆母真的下毒!
她陷害我和齐子蛰。”
魏凌光脸色阴得快要滴出水来,冷笑道:“你?说说,我母亲是如何下毒害你?的。”
李丹青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婆母亲口说,她?在我茶里下了颤声娇。”
魏凌光见李丹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只好?耐下性子,哄道:“行了,别哭了。”
又?道:“你?和武安侯之子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一遍,不要遗漏一句。”
李丹青抽泣道:“一个多月前,三娘救了一个昏迷的男子。”
“那个男子失忆了,三娘给他安了一个名字,叫他尔言。”
“这位尔言,就是武安侯之子齐子蛰。”
“三娘和他同进同出,亲密异常,我以为他们会在一起。”
李丹青抬袖擦泪,“我万万想不到,婆母会在茶里下药,迷倒了我和尔言,再把我们放在一起。”
“那日早上醒来,我发现身边有男子,正感觉不对,婆母和二郎就带着人踹门进来了。”
“他们冤枉我,冤枉我……”
“我要撞墙死,二郎挡住了。”
“当时尔言刺了二郎一剑,挟持我出了魏家。”
“是我求尔言带我上京来找你?的。”
“大郎,我没做错事。”
李丹青哭得嗓子全哑了,说不出话来。
魏凌光只好?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