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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
叶阳驰急的站起身来比比划划,“我当时跟你说要不要一起去庆山镇,你答应了,出门的时候还跟几个人起冲突来着!
这些我都记得——”
说到这里,叶阳驰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对面的邑修澜忽然将手中用来拨弄篝火的木枝丢到他脚下,冷声道:“闭嘴!”
叶阳驰被他骤然变色的冷厉吓住,一时呆怔。
见他如此,邑修澜微勾嘴角,慢慢道:“该说的时候大师兄不说,您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何用?”
“我不是……”
“这里不欢迎你,大师兄请罢!”
叶阳驰被他冷漠的态度冻住,半晌才喃喃的站起身,“我……真不是故意的。”
声音却比蚊子还小,心中一阵又一阵焦躁。
邑修澜漠然道:“那是你的事。”
言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慢条斯理的打理干净,只留下一句话便转身进了身后的山洞:
“大师兄若是不想明日有人告知师尊,说你私自前来禁地,就请立刻消失。”
言罢,人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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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
拽什么拽啊!”
木愣愣的走到了半山腰,叶阳驰终于忍无可忍,一拳锤上了身边的山壁:
“特么的叫你犯贱!
非要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有个屁用?!
那种冷冰冰的木头,活该一个人在上面呆着,冻死算了!
谁管你!”
咬牙切齿的低咒了半晌,叶阳驰伸手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总算出了点胸口的闷气。
然而回头望了眼已经看不到的篝火,到底忍不住又锤了一拳出去——
有理说不清,还遇上这么一个木头,真蛋疼!
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卧室,叶阳驰抖了抖身上的寒气,胡乱褪去外衣,将自己团吧团吧塞入被窝,兀自气的咬牙切齿:
梦中的世界已经是深秋,冷得很,活该那人在山上挨冻!
带着一股闷气闭上眼,但是第二天早晨叶阳驰醒来的时候,那点气性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穿衣时抬手看了眼破皮的手背,叶阳驰伸手抹了把脸,真心觉得自己昨晚偷入禁地是给自己找罪受来着。
明知道彼此之间那笔烂帐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却还要傻兮兮的凑过去,难怪会被气的伤神又伤身!
这种傻事,以后万万不能去做才是!
无功无过的一日过去,然而到了晚上,叶阳驰却还是鬼使神差般潜入了禁地,这次手里还团了卷被褥——他从叶阳御风的衣柜中翻出来的备用货,白天还特地放在太阳下面晒了一会儿。
到了目的地,看到的依旧是邑修澜坐在火堆旁的身影,手里拎着树枝,一切看起来与昨日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