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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这个男人一样,生生把自己变成了我的习惯。
算不上你生活中熠熠生辉光彩夺目的宝石,可是却构成了生命的基本框架。
不是谁离不开谁,男人的世界没有海誓山盟,可是没有他的陪伴,生命的质量会大大降低。
我从床上跳下来,对着墙壁上的镜子抹了下头发,“如春,你不是要回家补眠吗?带我一起吧。”
他略微迟疑,“今天不用上课?”
我白他一眼:“你没听过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理论吗?我今天只有一节选修课,困死了,不上了。”
我打了个哈欠。
“可是我家……”
“没关系,我坐地铁回去也可以。”
我翻翻看钱包,喃喃自语,“幸好带了燕山大酒店的会员卡,现在让我回去睡宿舍的木板床简直就不堪忍受。”
燕山大酒店就在R大对面,副楼公寓房间和主楼一样四星级标准,价格便宜许多,我经常去住宿。
“我是担心你住我家不习惯,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去我家睡一觉,然后请你吃饭?”
我赶紧顺竿上爬,“怎么会怎么会,我巴不得呢!”
登堂入室啊,我半夜穿过大半个北京城来这也值了!
“我现在精神状态不能开车,taxi可以吗?”
“不要”
,我断然拒绝,“我晕公交晕出租晕长途汽车晕短途飞机,我看我们还是坐地铁吧。”
我们两个都极度少眠,两个人不知道谁先开始,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肩膀靠肩膀了,迷迷糊糊的,眼皮打架,摇晃的地铁,交错的光影,他皮肤的触感,肌理的形状,清新的香气,温暖的体温。
苏如春的家是一个大约60平米的两室一厅,开放式的客厅开阔明亮,简单干净的现代装修,米白色调。
我自动自觉倒到客房立刻就睡。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揉了揉眼睛走出去时候真正神清气爽,客厅里点了一盏灯。
不是医院那种白的发冷的日光灯,而是带一点黄的温暖。
苏如春在电脑前工作,转过头对我微笑:“你醒啦?”
我伸了个懒腰,“还是这里好,要是在酒店,中午12点就要被赶出来。”
“娇生惯养,学校宿舍不能住吗?”
我正色:“是极度疲累的时候不想住,何况你知道男生宿舍是最早实现共产主义的地方,我早晨这个时间回去一定各种喘不过气的味道。”
“我在男生宿舍住了七年怎么没有像你说的这样不堪忍受?”
“男人能忍女人怎么能忍?”
刚一说出口,他的表情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