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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纽约,不用分隔两地,最好的选择。
酒足饭饱。
我摸着肚子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避免腰腹长肉的悲剧,如春靠着墙边无奈摇头,“你能慢点儿走么,你晃得我眼花。”
我停住脚步,“大哥,你眼花是因为岁数太大了,和我走来走去没有一毛钱的关系,OK?要不今年生日礼物我就送你一副老花镜吧。”
“我老?”
他怒极反笑。
我走过去,坏笑着顺着他的腰线向上抚摸,“来,让我验一验,是不是腹肌都没有了啊,嗯,皮肤也有点儿松弛了,果然是岁月不饶人啊。”
他低低笑出声,连我手下的皮肤和骨骼都微微颤动起来,“我的确是老了,老到记不住昨天晚上是最后……”
我一脚踹上去,他捂着被我踹了的小腿,“家庭暴力,我可以告你的。”
我从沙发上跳过去,他追过来,揉我的脑袋,在我耳朵上亲了一口,“别闹了。”
他冷下来脸,我只能乖乖站好,暗地里偷笑,“我错了,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现在还是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未来的希望,喂——”
我话还没等说完,就被捂住嘴按进他的怀里,他说,“我是花骨朵你是什么,难不成是一棵青青青草?”
我被他呵出的热气闹得怪痒痒,抬起头来躲避,他就这样吻下来。
我们轻轻的,极其珍重地,在午后的阳光中拥吻。
以前在英国时曾经合作过的韩国人调任世界银行,最近痴迷于测算术,坚持要免费为我提供服务。
我小心眼,不太喜欢这个韩国人,因为当初很多第一作者是我的论文都被他插了一脚,添上了他的名字,给他的简历增了不少光。
我把左手伸给他。
他摆着手,“No,no,要右手。”
“不是男左女右么?”
“不是的。”
韩国人一本正经,“左手的手相是天生的,右手的手相却可以因为后天的境遇而改变。”
我把右手伸给他。
他琢磨了半天,“奇怪,本来你命中注定有三个老婆的,现在恐怕一个都没有了。”
我差点一口健怡可乐喷出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这里?”
他煞有介事地指着我的手侧,“这里有三条几乎等长等深的纹路,证明你应该有三段婚姻,那不正好是三个老婆么?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生出一条细长的斜纹,把这三条细纹的走势给打破了。”
韩国人还十分同情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几句在中文里类似于“大丈夫何患无妻”
之类的话,并且十分“慷慨”